钱的啊,虽说不多,可几文钱,还是有的。
祁戴氏怕纯萍多话,伸出手拧她手臂,“你玉瑶姐能耐大,她会安排好,你多什么话?”
纯萍又痛又委曲红了眼。
“不必出摊位费,我们今日不散卖。”姚玉瑶没有想零卖。
祁戴氏眨眼,“不散卖?那卖到哪里?”
姚玉瑶指着前方的酒肆说,“那不就是?”
那是虞记酒肆。
祁戴氏跟纯萍都不识字,可她们认的酒肆的模样。
“这不是酒肆么?”祁戴氏困惑不解,“酒肆中有人买?”
姚玉瑶只笑不语。
车停在酒肆门侧,姚玉瑶对纯萍跟祁戴氏说,“我去找人,你们在外面看着。”
“好,玉瑶姐你快去。”纯萍点头。
姚玉瑶进酒肆,祁戴氏立刻和进,她担忧姚玉瑶做不好买卖,更担忧姚玉瑶跟人合伙坑她的虾子。
这时的酒肆中,还没客人来。
可因为今日是大集,晚些时候,或多或少会有人来吃饭。
因此一早的,酒肆便已开门。
灶房中,度老板指挥着伙计跟女厨忙着洗菜刷碗。
姚玉瑶熟门熟路走去。
“度老板的?”她笑吟吟叫着。
眞老板听出她声音,自灶房中走出,“呦,是姚娘子呀?”
脸笑的和花一样。
“我带了点水产来,廣老板你给瞧瞧?咱上次可讲好的。”姚玉瑶指了下店铺门一边的推车。
度老板笑着说,“好说,我先看看。”
他摇着扇子,来到店门外边。
纯萍见姚玉瑶带一男人走来,大吓一跳,慌忙闪开。
祁戴氏看一眼胆怯的纯萍,又看一眼自信的姚玉瑶,心里边直生闷气。
分明年龄差不多,为啥姚玉瑶像个男人一样大方,纯萍像只鹳鹑?
“昨日刚钓的虾子,这是河鳗,还有黄鱼,这是两条长虫。”姚玉瑶指着货物,说,“看,个顶个都鲜活。”
眞老板捏着胡须尖,眯缝着眼睛摇了下头说,“有几个死虾子……”
姚玉瑶要讲话,祁戴氏夺先说,“那一些白送你,就几个,也不多,老板你说,这一桶开价多少?”
这一桶是祁戴氏一家人钓的,她迫切想知道可以卖多少钱。
“虾有大有小,这价不好定。虞老板摇头,又望向筐中的长虫,“两种颜色不同。
又看河鳗,“才两条。又说黄鱼,“5条黄鱼,炒两盘嫌,炒一盘吧,又……”
姚玉瑶心里嘲笑,说东说西,全都是为了压价。
祁戴氏被老板说的气的面色憋红,“唉,你别说了,径直说多少钱?”
“看在姚娘子的份儿上,虾子子15文1斤。”廣老板说,“至于河鳗……”
“啥?15文1斤?”祁戴氏不干,她虽说不做事儿,可她不是啥都不懂,“那一些鳌虾大家都卖30文1斤,小一点的也有25文,你咋就出一半价?”
“店中刚才进一批货,我不缺啊,我收这一些货,如果吃不完,我就要亏啊。”虞老板诉苦。
“那……唉,你认识我们玉瑶,是熟人呢,你不可以不照顾一下熟人。”祁老婆子同老板的讲起价。
“我也不可以亏本啊。”老板叹气。
在俩人讲价时,姚玉瑶悄悄溜进酒肆后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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