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script大概两个月前,朱长远盯上了王致远。
这个孩童长相完全符合他们的要求,唯一一点,就是他比一般孩童更加明事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让朱长远不好下手。接触中,王致远甚至直言道,他对孩童玩的游戏并无兴趣,只想多背几篇文章。
一个半大的孩子,像是忘了自己还是个孩童,口气出人意料的稳重。
后来,失了好几次机会的朱长远,终于瞅准时机,把人绑到了屋中。
也就是那一次,半夜时分,朱长远一如既往在家中等接头之人将孩童带走,结果一下来了三个,黑衣人、家仆以及他们的主子。
他们似乎很着急,呆了一刻不到,留下银子便离开了。期间,朱长远倒是跟家仆说了几句话,那家仆趾高气扬,比一身华服的主子还要嚣张,对着朱长远都是鼻孔出气,因此,朱长远记忆深刻。
公堂上,朱长远表情麻木说着:“那三人便是旁边这人,躺着的那人,还有他们尊称的章公子。”
他们的主子姓章?
和砺道:“你可记得这章公子的面貌?”
朱长远道:“我只在黑漆漆的夜里见过一面,想不起来。不过,倘若能再见到此人,我应该能认得。”
和砺道:“我还有一问,你是如何找到他们,他们又为何愿意与你同谋?”
“最开始,是此人在书堂附近转悠。”朱长远指了指黑衣人,又道,“他一身装扮不像是寻常人家,我就多了心留意。然后趁无人之际,跟上去询问。他们需要一个能接触孩童,又不被怀疑之人,我刚好合适,便自荐揽下了此事。”
和砺偏头,问黑衣人:“事情经过,可是这样?”
那黑衣人目光空洞,并不打算配合作答。
和砺又问:“昨日可是你夜袭吴先明?”
黑衣人仍旧不答。
本来和砺今日打算询问出全部真相结案,可没想到朱长远知道的事并没有多少。而那黑衣人,一句话也不愿说。
用刑?
恐怕不妥。
和砺无计可施,只好问朱长远道:“你可知他姓谁名谁?”
朱长远答得爽快:“他们都不是东合镇人,像是从弩递城过来的,他们都是小心谨慎之人,不曾对我透漏过他们的名讳。”
和砺咬着牙,转头问镇令:“假如你遇到此番情况,你要如何应付?”
镇令调整了一下坐姿,道:“袁公子,疑犯怎么也不开口,我也是毫无办法啊……”
和砺道:“此人不是东合镇人,无法查到他身家背景,实乃棘手。但堂上那具尸身,乃他所杀,这罪责该如何承担?”
镇令道:“袁公子方才刚说了,杀人者偿命,他杀了人,自然是死罪。不过既然已经定了罪,接下来袁公子可交于我来解决,我定会照袁公子的意思,全部处理妥当。”
和砺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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