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script其实事情大概已经明了。
和砺病怏怏躺在客栈床上,居榭刚给他换了药,他的伤口已经好了一些,开始结痂了,不过居榭却给他增加了药量,几乎将和砺整个后背抹成了黑。
和砺任由自己的后背晾在空气中,念叨道:“接下来就是等了吗?”
居榭擦干手上的药,道:“倘若你在公堂上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就不会费多少时间。”
和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确实没想到,也没看出来。”
居榭道:“你以为他愚钝,他实则外愚内智。不过,其实对他多注意,也能够发觉不寻常之处。”
“……”和砺道,“是我粗心了。”
大户人家中,包括姓章的两位公子、数不清的下人、还有能让他们胆壮气粗,无后顾之忧的后盾……
虽说最后全部的真相需要从知情人中问话得出,但苏宇从朱长远那里传达过来的话,稍微揣度一番,大致能理清来龙去脉了。
对于寻常百姓来说,这些人,确实不好惹。
和砺道:“苏宇书信请派使官,过来还有一段时日。”
居榭道:“正好你还能好好养伤,别再因心系案件,四处走动了。”
和砺敷衍道:“再议吧。”
好在对方没让他们等多久,当晚,便采取了行动。
和砺没睡踏实,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有打斗的声音,醒过来后只看到黑暗中模糊的几道影子来来去去,最后,啪一声,安静了下来。
居榭点了油灯,和砺终于看清了,地上倒了三个黑衣人,他们身上洒落了一层□□,已经不省人事。
和砺道:“他们几时来的?”
居榭道:“就你醒来之前半刻。”
毋庸置疑,黑衣人是来杀他们的,不过刚潜入房间,就被居榭发现了。
与此同时,衙署牢狱中,一个黑衣人推开牢房的大门,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他在牢房中转了一圈,回到靠近门边第一间牢房,刀剑断锁,把门从外打开了。
牢房中的黑衣人与来者似乎相识,无声靠过去,与那人并肩往外走。
他们熟门熟路来到衙署后门,有人为他们准备了两匹马,两人上了马后,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一早,镇令还在呼呼大睡,就又被人叫醒。他昨夜睡得晚,睁开眼愣了好一会儿,才恍惚着下床穿衣。
连续两日,衙署公堂都提早开了堂。
和砺修养身体的计划没达成,被居榭背着到了公堂上,高居正坐。
堂下已经有了五人,全是一身黑衣的男子。他们双手双腿被缚,双眼中全是愤懑和不甘。其中一男子,是昨日的黑衣人。
镇令赶到公堂时,被这阵仗吓青了脸。他迟疑着往堂上走,却和砺制止道:“你也去堂下,跪着吧。”
镇令怔住,愣了半晌,才讪讪道:“袁公子,这是为何?”
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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