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弃子除了。算起来,你欠我一条命,就算养头白眼狼,也不至于像你这样。另外,我是在帮你。”
“你?帮我?”孔延安火冒三丈,气又上来了。当着他的面杀他亲爹,借助他控制孔家,把他变成这副鬼样子,这一切,都是在帮他?闹呢?
他在这边气的想摔碗,对面的人淡定地吃着面,一口吃完,才缓缓说:“你有想过,身为孔家人,你为什么什么都不会吗?”
还能为什么?因为他娘是普通人,他随他娘,不然怎么会在孔家那么不受待见,连亲爹都要对他下手。
一顿饭吃下来,重新回到车里,孔延安气平息下去,才惊觉王总真的只是带他来吃了个饭。他不生气?他疯了?
他心情复杂,刚想问为什么,王总手机响了。
对面:“王总,人被别人抢先带走了。”
“谁的人。”
“不知道,按那老妖怪的说法,至少得有好几年了,有人先咱们一步下手。”
好几年前?是被老黑头混淆视线挪走了,还是被周立业带走了?算起来,后者的可能更大些。
王总冷笑一声:“不必查了,撤回来。”
对面犹豫:“可是,王总,那个老妖怪——”
“别惹是生非。”
感受到王总语气中的不悦,张清连忙应下,毕恭毕敬地挂了电话。
忽然间,身后的门“嘭”地一下,关了上去。意识到不对劲,张清猛一回头,眼前一黑,被人罩了起来。
黑狗熟练地把人捆好,丢给沙瓢,沙瓢拦腰把人扛起来,一只手捂着鼻子:“土狼家的茅坑真臭。”
土狼的茅坑比较简单,乡下人,两片木板搭在陶缸上,拉屎溅屁股,拉满要挑粪,尤其天还正热着,有缸里的蛆咕哝,臭味散发的更全面。
黑狗:“肉食动物嘛。”
***
麻袋被划开,张清的头露出来,睁眼一看,面前站了一堆人,他脊背发凉,想挣脱束缚,可捆他的绳子并非寻常之物,解不开。
“事已至此,他冷着脸,“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看他顶着这张脸,还说一些不贴脸的言论,黑狗一把撕下他的伪装,伪装下,这是位少年,面容清秀,但有雀斑。
黑狗:“张清人呢?”
小雀斑把脸转向一边:“无可奉告。”
“呦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黑狗捋捋袖子,“老胡,把你独门秘制的毒药拿出来,给这小子开开眼。”
老李一脸懵,毒药,什么毒?
小雀斑很硬气,不肯说。他不说,黑狗不能由着他,便从老李身上摸出来大把的药,打算把人唬住。
他一扭头,小雀斑头朝下,被吊了起来。雾里,“哪儿用那么麻烦,我杀了他,读取他的记忆。”
小雀斑一听,两眼一黑,藤蔓越勒越紧,这位可是太岁,言出必行,不是闹着玩的,他怕了:“我说,我说,饶命。”
“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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