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而产前女子因宫口未曾打开过,直径细狭,阴舌很容易就会挡住宫口,使女子受孕困难,难以产生后代。
于是,产前就能长出阴舌的女子随着进化数量逐渐稀少,直至消失。
换言之,他可以射在我身体里,我很难因此怀孕。
我猛地拔出了阴舌,电击一般的酸麻感弄得我直哆嗦,几乎是拔出的瞬间,他发出了高声的悲鸣,挠着我的后背,下身缩了又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他喘着气,颤抖了好大会儿,终于,好似再也拿不出力气般栽倒在床上,双眼微闭,睫毛颤动,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
过了很久,墨言将我从他身上抱起,我看到一大片混合着淫水的白浊沾在他的发红的性器上,沿着根部流到囊袋,粉红的龟头中间,是被蹂躏过后还未闭合的尿道口。
那囊袋上,似乎还文着什么花纹,我没有细看。
太色情了,这家伙的模样是真正对得起“玉体横陈”这四个字,如果能献身去拍色情作品,都不需要露脸,单是这个身体,就足以勾起人的无尽性欲,无论男女。
墨言抱着我进了浴桶,原来热水竟不知何时又备好了,不消片刻,身上的汗水被擦掉,残留在下体的精液也被他引了出来,之后,他将我全身擦干,又抱回了床上。
我回到床上时,床单换了新的,李晚镜也已经清洗了一番,连里衣都穿好了,恬静地侧躺在床上,温柔而溺爱地看着我。
他从墨言手里接过我,从后拥着,在温暖的屋子里,连被衾也未盖,便沉沉睡去了。
屋内灭了灯,人也散去了,只留两个守夜的小厮在外房躺着,偶尔可以听见他们翻身的声音。
除此之外,就是我身后这位平稳的呼吸声了。
月光依然打在窗户上,竹影已经斜到了窗边,我想我们一定是做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月亮已经转了半个天空。
我眨眨眼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睛有些微胀,嗓子也有些痛。
我不明白,刚刚我们的房事,不是我在哭,就是李晚镜在哭,虽然他的哭全是自找的,但是旁观了这样和浓情蜜意完全不沾边的性事后,他们竟然如此无所谓地睡着了,就好像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也或者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普通的一天。
我不理解,面对这个世界,我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无法理解。
因为下午我已经睡了太久,加之被强奸这种重大事件的发生,此刻我睡意全无,一直睁着眼睛,我在思考等我恢复体力后要如何面对李晚镜。
最可怕的情况就是他不停地给我灌药,从此我永远躺在这张床上,成为他的禁脔。
但是,如果这么做,母亲父亲还有青夏林欢找不到我人,一定会来找我,李晚镜瞒不住,所以应当不会。
我真的不理解,李晚镜为什么会强迫我?他看起来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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