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陆九姑娘撇了撇嘴,这意思不就是要用吃的捂住她的嘴么。
但还是把蟹酿橙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没有落自己母亲的面子。
这一顿品蟹宴,有人品出了蟹肉鲜美,也有人食不知味。
宴席毕,众人在院中游玩了许久,天色已不早,纷纷开始拜别。
翁璟妩见到谢玦的时候,只见他脸色微红,待他走近了,才嗅到他身上的酒气。
她眉头顿时一颦。
这人明知自己受了伤,还饮酒,是否真觉得自己命很长?
不多时,老太太也出来了。
崔文锦正要上前去扶,老太太却是不着痕迹地推开她的手。
崔文锦的面色有一瞬的僵硬。
老太太瞧了一眼孙子和孙媳,然后不发一语上了马车。
看来,老太太是听说了蜀锦一事了。
也是,这来赴宴的人都听了个大概,老太太怎会不知?
现在老太太不知实情,会怪崔文锦,也会怪她。
怪她不知轻重,把皇后娘娘赏的蜀锦给了堂妹。
怪崔文锦不加以制止,还纵容女儿,不会教养。
国公府这一出戏落幕了。
可侯府的戏才刚刚开始。
谢玦脸色越发的红,也不知是因饮酒上了脸,还是因手臂上的伤而发了热。
他上了马车后,便一直闭目养神。
回到府中。
各自回了院子。
夫妻二人一路无话的回了屋中。
遣退下人,房门关上后,谢玦隐隐有些站不稳了,径自撑着桌面,
翁璟妩刚转身便看到他这般。
刹那间想起他上辈子死后的惨烈,心下顿时有气涌上。
走上前,语气不自觉有些沉:“夫君身上有伤,还逞强饮那么多酒做什么?可是觉得自己是铁打的?”
忽然听闻向来性子柔顺的妻子斥责自己,谢玦不禁想起在云县的那半年,也想起初回金都那半个月。
初识时,她的性子便与现在的性子有些相似。
可成婚后不久,她话越发的少了,在他的面前很是小心翼翼,似乎怕做错或说错什么。
回了金都那半个月,他们之间的话更少了。
现在虽不知什么原因,但她好似真的不一样了。
话多了,有了些小脾气,也爱装扮了。
这些也算是好事。
思及此,素来紧绷着嘴角,不自觉一勾。
扶着桌面坐了下来,开了口:“长辈敬酒,拒不得。”
翁璟妩没好气的暼了他一眼,随而倒了一杯凉水递给他。
他都不爱惜身子了,她还管他作甚?
但目光还是落在他那越发红的脸上。
思索再三,在递水给他之际,以手背抚向他的额头。
还未碰到,谢玦便躲开了她的触碰。
“我无事,只是饮了些,有些头晕罢了,歇一会便可。”
翁璟妩掌管了五年侯府,性子虽然还是一样温和,但骨子里头却多了几分不容旁人违抗的心理。
翁璟妩目光淡淡的与他相视:“若是病了,夫君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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