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冷漠。
小菊这还是第一次进局子里，周围乌漆嘛黑的，只有头顶上亮着一盏灯光，看着实在唬人的很。
更何况，眼前这个女警察气场强大，浑身的气势更是凌厉无比，这么一比，她顿时就显得逊色了不少。
“我平时就负责洗洗脚，做做按摩。”
“所以你一个人给四个男人按摩？真是辛苦了。”郑小燕虽然面不改色，但是她眼底的讥讽却是毫不掩饰。
“不是的，我没有和他们那个……”
小菊脸一红，整颗头顿时就低了下来。
当时警察撞门而入时，她都懵逼了，那时候她才刚走回房子，正在找衣服穿，对于这突然闯进来的警察更是反都反应不过来。
“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那会只是在穿衣服，我们之前都是在隔壁酒店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回了足疗店，所以我们真的没有那种关系。”
郑小燕的眼里浓浓的不信任让小菊心里有点发慌，说起话来都有些语无伦次。
紧接着，郑小燕又连夜审讯了几个人，男女都有。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经得住事儿的人，很快就承认了。
他们带回来的这些女人的确是有那方面的服务，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而在这审讯过程过，郑小燕又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他们虽然都承认自己的身份，但是据口供来看，这其中却还有很大的猫腻。
“副局，还有最后一个人没审问，是在足疗店做卫生的阿姨。”一个警察对郑小燕说道。
“走吧，去看看。”
郑小燕清理了一下脑子里得到的那些线索，却总感觉有些凌乱。
当她走到这小房间时，只瞧见那打扫卫生的阿姨一脸蒙圈的坐在里面，有些慌张，还有些不安。
瞧见有警察进来了，这阿姨慌慌张张站了起来，急忙解释着：“警察同志，我真的是什么也没有做啊，我就是个到扫卫生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还会进了局子。”
“阿姨你先坐，我们请你过来只是做一下调查，调查完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好好好，我配合，我配合。”
听郑小燕这么说了，这扫地阿姨那颗心终于放了回去，连连答应着，然后这才又坐了回去。
“今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郑小燕问道。
“特别的事情？”
这阿姨紧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下，然后眼珠子瞬间瞪大，大喊了一声：“有！”
“什么事情？”
“今晚我正要去后门倒垃圾的时候，我看见我们后门躺着不少的男男女女，最重要的是，他们大部分都是光着身体的，那画面哟，让我这一把年纪了看着我都怪不好意思的。”
说着说着，这阿姨脸上还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笑容。
郑小燕却是眉头一拧，感觉就更奇怪了。
联系着前面得到的信息，她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你认识吗？”
瞧见这女警察一脸无知样，阿姨脸上的笑容就越发多了几分味道了。
“嗨！还能是什么人啊，女的都是我们店里面上班的，男的都是她们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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