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黑店,打了一架。”
出手救人是他自愿的,能怨谁,怨她吗?
凌御寒微微摇头。
无非就是虚弱半个月,又不是伤筋动骨、内伤流血,算不得大事。更严重的事他都经历过了,何惧这点小伤。
伤身不伤心,何以为惧。
“药取来了?”
凌御寒所中之毒名为“瓷骨”,是一种能慢慢侵入骨髓的毒,最终使人骨脆如瓷,虚弱而亡。而拔毒后的凌御寒身体比常人虚弱很多,释苍大师才亲自研制了药物,帮助他早日恢复。韩五离开就是去释苍大师那里取药的。
“此药每半月服一次,连服三月即可痊愈。”韩五递上一个白色的瓷瓶,“大师交代瓷骨之毒虽已拔除,但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服药期间不得饮酒。”
服药禁酒,这点凌御寒清楚,也能做到,本就不是嗜酒之人,三月不碰酒他做得到。
他打开瓷瓶封口,一阵淡香飘出。不愧是圣医研制的,没有半分药气。凌御寒当即从里面倒了一颗放进口中,以温水服药。
服药后的凌御寒一身轻松,起身准备小憩片刻,回头就见韩五欲言又止。撩起眼皮问,
“还有事?”
“大师要您切勿动怒,随缘随心。”释苍大师平时高深莫测、不言不语的,竟然在他推门离去前笑眯眯地说了这么句话,着实让韩五惊了一下。
就字面的意思,凌御寒是懂。可他觉得释苍大师要表达的并非他所想,随缘是指那个位置吗?随心,是他想要就能要?
算了,大师说话每次都留半句,他还是不猜为好,越想越磨人。
“韩七那边怎么样了?”已有的睡意,因释苍大师的一句话而全消,还有精力过问前方情况了。
“昨日已过了鲁镇,暂时还没异常。”韩五把收到的消息悉数汇报后,又想起自己在寺中探到的,“倒是相国寺那边出了点问题。”
凌御寒既疲乏也不困倦,对相国寺的事倒是来了兴致,“说。”
“宁王和傅家三姑娘同处一室,刚好被瞧见了。”
“同处一室?”恐怕没这么简单吧。凌御寒重新坐回圆桌旁,自顾自地倒了杯热水,晾着。
“额,是同床。”想到这事,韩五就觉得很解气。那个宁王平时没少给主子下绊子,这回的事,算老天有眼。
“不小心瞧见此事的应该还有徐可纤吧。”凌御寒也嘴角勾起,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
“您知道?徐姑娘去寺里还愿时,正好遇上了。”韩五仔细回忆了当时的场景。
徐可纤听闻傅老夫人同在相国寺便去问候,不巧就一起遇上了衣冠不整的宁王和哭哭啼啼的傅家三姑娘……
凌御寒听罢,冷笑道:“世上巧合不少,却也没那么巧。”
若是不起波澜,就诚如这杯温水一样,寡淡了。
“宁王会看上傅莳菀?”除非是脑子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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