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
在这个位置上待得久了,肯定知晓一些内幕,比如他君飨池只是一个指挥使当真敢做出这种私通巫族遭人唾弃的勾当?这样坑杀豪族圣地的俊杰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背后有人授意他这般做。
至于是谁,神族之人自诩高贵圣洁,除了他们本族之人他们还会听谁的指令?
而且说不定对方还是个位高权重的轮回境强者,不然一造化境前途无量的指挥使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当一头替罪羊?
正如姬歌所说地那般,有些事情不是不想查而是不能查。
洪荒古陆上有异心的有何止神族,所以那一层窗户纸还是不捅破的好。
满天钧叹了口气,端起酒杯语重心长地说道:“小歌,这杯酒我敬你,谢谢你对奉酒的照顾。”
姬歌端起酒杯,笑着说道:“满叔之前不还说过一家人不用太客气吗?”
满天钧闻言哈哈一笑,仰头将那杯白玉腴一饮而尽。
有些话,就都在酒里了。
姬歌在镇抚司衙门中与满天钧一翻酒足以后便起身告辞,说是还要赶回长城一趟处理一些要事,并说过些时日会同青奉酒他们再一齐来叨扰他这位“硕果仅存”的指挥使,希望届时他不要厌烦自己。
满天钧挥挥手,佯怒道,以后只要在这指挥使的位置上一天,这镇抚司署衙就是他姬歌的家,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姬歌哈哈一笑,拱手说道,一定一定。
随后满天钧便让涛生将姬歌送出镇抚司署衙,至于他自己为什么不出门想送,按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白玉腴的酒劲真他娘的大!
等到涛生与姬歌行至镇抚司署衙地前院时,涛生突然停住脚步,看向姬歌轻声开口说道:“姬公子,我家老爷酒还未醒,所以小人不便远送,还请见谅。”
姬歌闻言摸了摸鼻子,沉吟片刻后便点点头说道:“也对,满叔醉酒现在身边确实需要人照顾,而且这边我还算熟悉,我自己走就好了,你先回去吧。”
涛生点点头,直视姬歌,沉声道:“谢过姬公子体谅。”
等到站在庭院中目送着姬歌离开镇抚司署衙以后,返身回来的涛生看到老爷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喝着醒酒茶。
“走了吗?”满天钧看到恭敬候在门口的集合涛生,沉声问道。
“回老爷的话,已经走了。”涛生低头说道。
“我是怎么同你说的?”满天钧吹了吹杯盏中袅袅升起的雾气,轻声问道。
“老爷说让小的送他出署衙门。”涛生沉声道。
“那你呢?”满天钧端着杯盏,面无表情地问道。
涛生身躯挺直地站立在那如同一杆长枪,只是沉默不语。
满天钧脸上流露出一丝怒意,他将手中的盛满茶水的杯盏砸向涛生,低喝一声,“大胆!”
杯盏砸在涛生的额头上,瞬间便有鲜血混合着茶水顺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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