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一颗,再由一条skinnytie的平结封口,压制住时刻蓄势的沉闷发言,哪个没长眼的也不会轻敌。
不像刚刚,松散随意的姿态,坐在软皮沙发上连环反问。
深意都被抚进薄软的家居服料子里,怎么看怎么滑稽。
偏偏她还真的放松警惕,三两句话就被套出老底来。
难搞得很。
扔掉手里的纸巾,於星夜又大步回到沙发旁边,抱起自己的书包,故意继续不看人,扬着头就要往门口冲。
被瑞德单手拦住,连发力的动作都不见他有,书包就到了他手里。
“我正好要出去一趟,顺路捎你回学校。”
怀里的重担被卸走,於星夜也不跟他争,垂下手就打算跟着走。
瑞德又轻抬下巴点她身后,“你拿那些就行。”
於星夜干瞪了一眼,还是转身回头。
他没责问她为什么翘课,像是对她那点无伤大雅的小谎心知肚明。
也没说她不该,只是直接半点客气都没有地,就决定好了她的去留。
明明每句话都硬邦邦的,像什么军令似的,不容置喙不留情面,於星夜却生不起反驳的心思,只能抿着嘴照做。
就像刚才把咖啡递给他,不过是一滴水掉进地毯,他都要盯一眼。
眼神其实都算不得严厉。什么谴责,不满,不认同,统统没有。
她看在眼里,甚至怀疑他就是在确认那滴水到了哪里,落稳了没有,长毛地毯舒不舒服,而已。
却莫名在他起身之后,觉得摆摊一样被铺满的茶几看着很突兀。
於星夜一路都在反思。
有的人,威严惯了,什么事都能尽在掌握,就像瑞德。
还有的人,把自己和别人几斤几两,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称得动,才自信上秤,就像徐嘉仪。
不像她,既看不透别人,也摸不准自己。
一直到开庭那天,於星夜都有在好好上课。
系里最近也事多,新上任的院长好像年纪大了,没几年班能上了一样,火急火燎地要做出成绩来,大刀阔斧地颁布各种新规矩。
不光学生,就连任课老师们都被逼得很紧。
心理学专业有位女老师,头发都花白了,挺着大肚子每天都笑得下巴跟脖子连起来,对每个学生都挺不错,时常在课上给一些补分福利。
可能也正是因为她年纪比较大,学历在一众dr头衔的正式教授里根本排不上名。
毕竟她年轻时候的那个年代,大约连能读大学的人都还不多。
於星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教了一辈子书,或是半路出家来当老师,这些她都不关心。
只是在听见同学议论说她一直没结婚,现在还遭受这种待遇的时候,翘着二郎腿转笔,觉得不太爽快。
她一手撑着头,竖起耳朵倒要听听看究竟是什么待遇,至于被一帮学生在课间议论得满脸同情。
他们说,这个老师现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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