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清昔欢在牢中受苦,就心疼不已。
“繁儿作为哥哥关心妹妹是好事,可是关心太过就叫人难免胡思乱想,繁儿还是做事要有章法,不要依照自己的性子来,此不是大丈夫所为。”淑昭仪站起身来又走回了东初繁身边,见东初繁焦急不安,蹲下身来,拍了拍东初繁的肩膀。
“那你想帮欢儿吗?”
“当然!”
“母妃告诉你,今日太晚不宜做,明日你要这样……”淑昭仪在东初繁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后,东初繁听完郑重的点了点头。
“母妃,这样真的就可以救了昔欢吗?”东初繁露出了疑惑又担忧。
“放心,相信母妃,还有……”淑昭仪将梳子放好在铜镜前,望着东初繁担心的脸,认真说到“以后要叫欢儿妹妹,要时刻记得,你们是兄妹。”
“是……”东初繁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总之知道了可以解救清昔欢,也就放了心下来。
……
赫辉进了上书殿怒摔了大堆的政卷,踱步消气,却如何都消不下去。
“你说!”赫辉怒指明公公,明公公一抖躬身道“奴才不敢妄言。”
“说,不说杀你。”
“是!皇上,奴才以为清家小姐,不会杀了郑王妃……”明公公咧开嘴,害怕的回应。
“那你以为,是谁?”赫辉抬眼。
“奴才不知,奴才就是死也不知!”明公公惶恐的跪下来后,将头埋在了地上。
赫辉大声叹气,是啊,自己都不知,何苦为难奴才。
“起来吧。”赫辉捏住了眉心,坐了下来。
“皇上,您歇下吧,这不算是大事,不要累坏了身子啊。”明公公起身在赫辉身边叹气道。
“嗯……成启你说,前有水患焦灼难治,后有死人不辨真凶,这叫朕到底该如何放心的下,娴妃父亲吴楚,清昔欢父亲清远,朕哪个又得罪的起,无言面对扬州百姓,又无法治理后宫琐事……朕怎么就这么窝囊……”
赫辉叹气面露哀伤,叫添茶的明公公哀哀不已,连连道“皇上您说的哪里话,这不是您的错啊,自古哪家皇帝可以两全其美,内外兼修,都是有苦难言,您为朝堂尽心尽力,后宫亦是雨露均沾,已是操劳疲惫,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伤心呢,万万不要说了。”
“哎!”赫辉扶额,心力交瘁。
“禀皇上,清远大将军求见!”
就在赫辉头疼不止时,外门侍卫来报。
“不见,不见。”赫辉的眉心更皱,觉得此刻清远来,无别的事,除了其女清昔欢下狱的事,深更半夜的,还能是什么。
“是!”侍卫门外一声后离去,却片刻后又跪在了殿外禀报。
“禀报皇上,清远大将军说此事万急,若皇上不见,便血溅三尺在上书殿外。”
“哎!”赫辉怒摔了茶杯,即刻又对着侍卫道“去!见!”
明公公赶紧将茶杯拾起,又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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