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真的跟你不熟。”
她紧紧地搂住秦景肆的脖子,软声道:“老公,我想回家了。”
“好,我们回家。”
秦景肆背着她大步走出去,有几个杀手举起惊尘标配的勃朗宁对准二人的背后,烈看了顾勉一眼,见他咬着牙不说话,有杀手已经扣动扳机。
“门主!”
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鬼知道要想避过海关搞到一批实验体有多么难如登天。过了一会儿,顾勉无力地摆摆手,“放他们走吧!”
出了鹿鸣庄园,白七七立刻飞奔过来,“鹿姐姐,鹿姐姐,你终于出来了!我好想你。”
秦景肆小心翼翼将宁鹿放下来,她笑吟吟地说:“七七,我也很想你。”
谭深跟在像小麻雀似的白七七身后,笑着说:“小嫂子,可算是将你救出来了!瞧把她给急的。”
回到教堂据点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一进别墅大厅,客厅里几个人一拥而上,将她紧紧地围在中间,淦峰不顾秦爷起在场就对她上下其手,“鹿鹿,你没事吧!那孙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宁鹿淡淡拂手:“我没事,好吃好喝,就是好像胖了不少,看来我得减减肥了!”
汪琪也附和道:“减什么减,姐夫又不嫌弃你。”
“就是!”
陈暄跟着附和,她摸着自己的脸,“你还是胖一点吧!不然我都不想跟你站在一起。”
由于时间太晚,几个人相互倾诉了一下彼此的相思之苦,眼看再纠缠下去秦景肆的脸就越来越黑,陈暄很有眼色地带着他们赶紧溜走。
秦景肆抱着宁鹿回到卧室,洗手间的浴缸早就放满热水,宁鹿舒舒服服地躺了进去,浴缸里还有莱杰尼准备的柚子叶。
基督徒的信仰中,柚子叶可以去晦气。
他安心躺在热水里,秦景肆在身后帮她洗头发,
“宝贝,你跟顾勉以前就认识吗?”
宁鹿点点头,“他说认识,我不太记得了!小时候爸爸就爱往家里捡病人,好像是捡过一个无家可归的小男孩,在樱花镇上住了有半年多,我那时候才七八岁,哪里记得住他是谁啊!”
秦景肆满手泡沫,“七八岁……七八岁的年纪可真好,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怪不得顾勉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
宁鹿笑了,她转过头去瞧他,“呦,吃醋了?”
秦景肆将她摁下去,拿花洒冲她头上的洗发水泡沫,他酸溜溜地说:“没有,从齐星滕到顾勉,还有时景跟沈星洲这些真正的青梅竹马,要真的吃醋,我吃得过来吗?”
宁鹿心情不错,她弯起眼睛笑眯眯地道:“七八岁……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年纪。哎,秦景肆!”
她软软地说,“我七八岁的时候,你在干嘛?”
这话明显是在调侃他,谁不知道秦爷比小娇妻大了不少岁数,这一直是他耿耿于怀的心病,于是秦景肆气哼哼地说:“当然是在米国读书,我十六岁就考上米国联邦大学了,可不像你们,都还在玩泥巴呢!”
“还说没吃醋,都开始吹牛了!”
宁鹿趴在浴缸沿上,湿漉漉的眸子眨巴眨巴。
秦景肆扔到手里的花洒,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来。
“那行,我们去床上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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