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人?”
赵颜若抬了抬眼皮,“我喜欢你,反倒成了你的仇人?秦景肆,你到底有没有心!”
秦景肆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脖子,他的双目血红,声音在她耳边如鬼魅般想起。
“我有没有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今晚不说出我想知道的事,往后余生都要在这个阴沟似的地方待一辈子了!”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赵颜若是个聪明人,她沙哑着声音问:“要是我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秦景肆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她摇了摇,“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离开,要么在贫民窟苟且一辈子,你自己选!”他抬眼对傅柏深道:“柏深,你去把白天那几个混混找过来,要是赵小姐没有考虑清楚,我倒是不介意让他们来帮帮忙。”
“好,马上去。”
“不要,不要去!”
赵颜若立刻拉住他,白天的记忆混着腌臜的气味一拥而上,几乎要将他吞噬。
“求求你,不要去!秦景肆,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快去,二十分钟之内,我一定要见到他们。”
“不,不要!我说,我说。景肆,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赵小姐这是想好了?”秦景肆笑道,赵颜若拼命点头,“想好了,我选第一个,我选第一个!”
“早这样不就好了!”
欧国,鹿鸣庄园的雅苑居
医生一早就来为宁鹿检查了身体,医生叫阙,是顾勉的好友,长得温文尔雅,一副书卷气,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唇色红润,有一种女相美。
“宁小姐,您昨晚是不是酗酒了?”
阙收起听诊器,一脸不满的看着她。
宁鹿好整以暇地说:“酒是喝了一点,但称不上酗酒。阙医生,您对酒精含量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阙生气地说:“宁小姐,听说你自己曾经也是医生,你应该知道,身上有伤是不能喝酒的,何况你昨晚还隔了这么多,有几处伤口都开始发炎了!”
“哦?你知道我曾经是医生,怎么,我们以前见过,还是你听说过我?”
宁鹿挑眉地看着,无论是这个阙,还是神神秘秘的庄园主人,似乎都很了解她的样子。
作为慕门之主,她不怕被人调查,只是觉得事有蹊跷。
“医者不自医,下不为例。”
阙皱着眉头岔开话题,并没有想要过多地讨论这个问题。
桑雨与江源一夜纠缠,连着好几天,江源都不敢抬头直视任何人,就连烈都觉得他不对劲,还开玩笑地说:“源源最近怎么失魂落魄的,看着跟被谁勾走了魂儿似的。”
顾勉闻,淡淡地抬起头。江源被盯得面红耳赤,“我……我。”
这时候,桑雨抱着几份文件过去敲了敲书房的门,“门主。”
“进来!”
见桑雨走进来,江源更加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几份文件送到顾勉面前,他翻了几页,“最近宁鹿怎么样了?阙每天都过去吗?”
桑雨含笑,“门主放心,宁小姐的伤恢复得很好。”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里,面上却是一派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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