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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成川没来,司机也并没有不来烦季然。
季然身边像是被扎了一只季成川的眼睛,每当他有一点进步,季成川的司机就必定会出现——他现在学聪明了,不在宿舍门口等季然,在学校门口等,好歹平地不容易砸伤人。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季然在生气失望外,渐渐产生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回到了跟姥姥生活的时候,只是视角变了。想到这里,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李鹤阳,问:“我过不过分?”
李鹤阳拍拍他。
司机再来,季然没急着摔东西走人,他的目光在司机身后打量一圈,没看到眼熟的车,便盯着他问:“车呢?”
季成川以前会坐在在学校门口的车里看他,季然时不时就能发现一次,那时候他是真的烦,觉得季成川总来打扰他生活。现在倒好,影儿都没了。
司机指指斜后方,面相憨厚:“在后面停车场,现在校门口不让停车,你要去哪么?”
停车场跟这隔了一排楼,季成川能看见个屁?
季然转身就走,边走边委屈,心里窝得憋火,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
他的成绩开始下滑,到第三次会考,他一口气跌了三十四名。汜减zcWx.org汜
从办公室出来,李鹤阳劈手夺过他的卷子,疑惑极了:“不应该啊……你是不是涂错答题卡了?”
“我没看题。”季然说,语气竟有点兴奋,“故意的。”牺如 suyingwang.net 牺如
李鹤阳吃惊地看着他。
“我只要考不好,司机就不来。上次班主任跟我说,下次考试如果再退步,她就给我家长打电话。”季然眨眨眼,甚至原地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昂扬斗志,李鹤阳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狠踹了脚墙。
季然没心思理他,一整天他都伸头探脑,时不时就往校门的方向望,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可直到晚上熄灯,季成川也没有出现。
那晚他没做卷子也没背笔记,熄灯没多久就洗漱上床。李鹤阳坐在书桌前发呆,就着小台灯微弱的光看季然床上的鼓包,没多久,那个鼓包开始发抖,越抖越急,筛糠似的,筛出季然沉闷的哭声。
第二天,广播里的起床歌还在唱,李鹤阳眯着眼习惯性往下铺看,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他慌慌跳下床去卫生间,没人,赶紧折回床上够手机,瞪着季然连被子都叠好了的床铺打电话。
“你人呢?!”芈何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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