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都还是练习生的时候，同在一间寝室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当然，这摊子没砸成，大鱼上钩了。
三人此时在安全区里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宛如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万源鹄看着安小西面前奇怪的人，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叫我晟哥。”
万源鹄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开口就这么不客气要别人叫哥的怪人，不过他也不生气，笑笑说道“晟哥你好。你叫我小胡就可以了。“
“小胡？你姓胡？”晟哥上下打量了他一遍，“遮遮掩掩的，这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万源鹄正想说些什么，就被安小西拉到一边去了。
“胡老板，你多担待，晟哥今天心情不太好。”安小西也知道，这个人格出来的时候，没几个人能受得了这种恶劣的性格。
万源鹄笑了笑，说道“我不会跟客户计较。”
“你们俩，干嘛呢？”
万源鹄转身，礼貌说道“抱歉，不过您也知道，人总有些时候是需要隐藏身份的对吗？”
晟哥被他意有所指的话说得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说道“你以为你和我一样？”
“是的，您说得对。”
“……”
晟哥见眼前那种官方的大众脸依旧是笑眯眯地样子，莫名觉得自己的怒火有些蠢。
“你这人没脾气的吗？”
“对于客户，我当然没脾气。顾客是上帝嘛，您说什么都对。”
“……”
晟哥沉默片刻，说道“说吧，你这红薯怎么卖？”
一旁的安小西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对付暴君人格这么简单吗，只需要“好的，您说的对”就行了？
安小西觉得自己似乎学到了什么。
万源鹄依旧是按照之前报给安小西的价格说了红薯的价格，除此之外，他还补充了几点注意事项。
“当然，人吃同样的菜会腻，精神力也一样，如果重复多量食用红薯，效果会越来越差。”
“你倒是诚实。”
万源鹄笑道“当然，做生意讲究的是长远，合作愉快才能双赢。”
晟哥瞥他一眼，问道“那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一般的采购量是达不到产生抗性的地步的。”
“你这是看不起我？”晟哥的语调微微上扬，听起来似乎又要发火。
“当然不是，看您这么一表人才，即使戴着面具都掩饰不了您的不同凡响。”万源鹄面不改色地说出了一连串彩虹屁。
“……”
“我这边当然有其他产品，搭配食用，效果更好。”万源鹄说道，“不过现阶段，我们可以先定下初期的采购意向。”
晟哥眉毛一拧，正想说些什么，却听万源鹄的个人终端响了起来。
万源鹄本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开的，可是看到发信方和要求的时候，微微一愣。
“抱歉，请稍等一下。”
万源鹄走到一旁，打开屏蔽墙，点开了通讯。
这是一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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