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又有些不同,下颚线紧绷,眉眼都是凌冽味道,不加掩饰。
如今他更张扬和外放了许多,好似多年前习惯隐忍和内敛大哥,深沉部分越发隐忍,张扬部分,一如随着他长成岁月,越发蓬勃且四散而开。
林俞自走进渠州,见到他那刻起。
都犹如被罩在闻舟尧这张网之下,从未逃开,闻舟尧也不会允许他逃开。
他在极短时间里,将林俞从一个带着未知和犹疑状态,直接拉进了亲密关系中。
甚至不给他反应机会,一再攻陷。
那边又突然传来一声叫喊,朱强憋红了脸,颤抖着手说:“松、松手,我手要断了,我道歉。”
闻舟尧正反手绞着朱强手,让对方五指呈僵硬鸡爪状。
听见朱强求饶,闻舟尧终于冷笑一声说:“道歉?你手值几个钱?我今天就算把你这双手废了,该赔东西你也照样赔不起。”
林俞到了这一刻,看着眼前闻舟尧,才终于感知到那种他哥从头到尾掌控力。
不是目前对上赶着找麻烦人那种轻而易举拿捏。
是对林俞自己。
从一开始,是闻舟尧自然而然,消弭了林俞时隔好几年未知和陌生。
是他一步步,引导,带着全程节奏,等着林俞点头。
他像诱捕优秀猎手,在不当时机保持距离,又选择最恰当时机干脆出手,毫不拖泥带水。
林俞虽然是自愿,但节奏是完全失了控。
他跌跌撞撞,这两天看似能勉强和闻舟尧打个对台,说到底,吃穿住行,哪一样不是在闻舟尧安排当中,全是跟着哥哥步调在走。
从到渠州当天夜里,从闻舟尧问他那句要不要接吻开始,林俞就被冲击得七零八落了。
林俞有种恍然大悟,紧接着就哭笑不得感受。
心说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他终究是林俞,就算心甘情愿成了哥哥猎网下猎物,他还是林俞。
林俞从前面两个人中间挤过去,走到闻舟尧旁边,上手抓着他胳膊开口说:“算了哥,等下把宿管招来更麻烦。”
闻舟尧侧头看了一眼他,松手将人扔开。
拽着林俞倒退一步。
朱强抓着自己手,脸色不明地看了看两人。
林俞说:“我劝你最好现在就把你人带走。你不最看不上我哥有后台吗?我可以告诉你,是,你今天但凡挑事,不单单我哥得找你麻烦,你会有无穷无尽麻烦等着你。”
林俞上前捡起地上一断了底座木雕品,拿在手上看着朱强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朱强强撑,啐道:“一破木头,你吓唬谁?”
林俞拿着东西在手上颠了颠。
勾唇道:“这件作品名叫游龙戏珠,是意玲珑旗下至今最经典大型木雕展品初代雏形,世间仅此一件。而最终成品如今就在国家级艺术展厅大堂里摆着,价值难以估量,就连我手里这个,拿出去打上意玲珑标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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