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晃脑地开始说出牧府之行的目的来:“南山可知道,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
牧凌风:这个高文清看来是要游说我归附阉党啊。
牧凌风:“《三国演义》第三回:“布曰:恨不逢其主耳。肃笑曰: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
“臬台大人也读《三国演义》?”牧凌风问道。
高文清:“略读一二。”
高文清起身:“凤栖梧桐,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当今,东林党人人人自危。不瞒南山,东林党人就要大祸临头了。”
牧凌风身子向前略微前倾,:“哦,此话从何说起。”
高文清见牧凌风身子微微一颤,知道牧凌风已经开始担心起自己来了。
“南山难道还不知道?”高文清故作惊讶,“魏公公已经下令东厂开始按照名册缉拿东林逆党了。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指挥同知孟頫没想到还是东林的人,都已经被正法了!”
牧凌风:“臬台大人,有何高见?”
看到牧凌风有些急切,高文清心里那个舒坦劲儿甭提了。好在自己当初走了吏部林世轩的路子,早早地就拜在了魏公公门下,前几天还让人带着厚礼进京表“忠心”。
高文清:“高见倒是谈不上。”
这个高文清,看样子是要让我摆明立场,和东林划清界限,站在魏公公的队伍啊。
高文清:“要想保住前程,其实也简单。”
牧凌风:让我上折子参自己的座师?”
高文清:“建生祠。”
牧凌风:什么,让我给魏阉建生祠?
“建生祠?”这个高文清,连这个建生祠的主意也想得到。
高文清:“对,建生祠。”
高文清说出建生祠的主意后,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南山,目前尚未有人有替魏公公建生祠者。倘若南山请建,我敢保证:南山至此前途无量,荣华富贵唾手可得也。”
不得不说,高文清是个投机钻营者,能够想出建造生祠的主意,也算是费了不少功夫。只要自己请建生祠,不但向魏忠贤表了归顺的决心,同时也就和东林划清了界限,自己读书人的气节也就没有了。自己也会因为是历史上第一个向魏忠贤请建生祠而名垂青史,背上这千古骂名。
高文清:“祠联老夫都已经替南山想好:至圣至神,中乾坤而立极;多福多寿,同日月以长明。”
“啪”,茶几被牧凌风一巴掌震得清响,杯中的茶水也是洒了一地。
“我辈饱读诗书,当学经世济用之道,何以谄媚权贵替魏阉建生祠!”牧凌风厉色,“臬台大人,你能够坐上按察使的位置,想必是钻了魏阉的裤裆吧?”
高文清:“你……”
牧凌风:“我读书人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亏你整日满口仁义道德,我看仁义道德早就让你喂狗吃了!”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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