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叫过来打一顿?”
“打他一顿就完事了?他到底和你是啥关系?要你这么袒护他!”
“不瞒大都督,他是属下的外甥,也是云儿喜欢的男人。”
“噗!”林源一口茶水喷的老远,随之而来便是一阵咳嗽声:“你,你,你说啥?”
“属下是说,云儿喜欢我的外甥,南海节度使杨义。”
“那个,杨小子是怎么想的?”
“他当然是喜欢的,但当云儿知道义儿已有妻妾时,她便刻意疏远我家义儿了。
“嗯,那个我知道了。现在还是说说这小子胆大包天的事吧,你是怎么处理这事的?”
“说句不中听的话,上面那位确实不像话,将他丢到那穷山恶水之地,而且只有三万多人。这点人能干啥?不饿死就不错了。”
“贤侄啊,你这是在埋怨陛下吗?”
“属下哪敢啊!属下还想多活几年呢,你看我父亲已快七十……”
“别老岔开话题,说说你是怎么处理的?”
“有求必应!”
“连编造谎言,骗他州人口的事也答应?”
“这个骗与不骗尚且没有证据,只是崖州刺史的一家之言。万一真有人在振州城周边的河滩里捡到了黄金呢?如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冤枉了他!”
“好吧,你说的这话也有道理。但这事本都督要派人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谁编造的谣言,让崖州境内突然减少了四万人,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哎呀,我的大都督呀,还查啥查呀?在崖州境内消失了四万人,可振州却增加了四万人,又不是跑到敌方去了,就当是崖州支援一下振州的发展了。你想想,他振州境内只有三万人,而崖州境内却有十三万,不分一点人给振州,那里的税怎能收得上来?他那里要求修衙门的事已经报过好几次了,都没钱下拨,就是因为他那里收不上税。”
“嗯,他那里说要重置一个县是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突然来了那么多人口,总该分流出去吧?在那穷乡僻壤之地,不将人分流出去,迟早把振州给吃垮不可!”
“行吧,行吧,他的事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但是有一条,三年内可以不收税,但是他得把州城城墙、衙门给修好了。如果还有富余的钱财,再把其他四县的城墙也修一修,别跟前两任似的。”
“这个,大都督呀,不是修一修的问题了,而是需要重建的问题!”
林源眉头一皱:“何解?”
“前两天,我接到义儿来信,他说他上任的第一天衙门大门口便倒塌了,所幸没造成人员伤亡。”
“什么?居然倒塌了,没到五十年吧?”
“那地方潮湿,房梁、柱子都容易长虫子。有个二十年就不错了,如今挺三十多年才倒塌,还算当初修得够坚固了。”
“这可是州衙的颜面呀,是否先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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