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寨将军夫人’,将军真宠他,平时在将军府,哪有谁敢替将军做主。
副将迟疑不决了很久:“可是,刘管事说有边关要事一定要见将军一面。”
副将的话刚说完,屋里有人回话了,说:“**苦短,恕不接待。”
还是‘压寨将军夫人’的声音,**苦短这种话都说得一本正经的,完全没有一点色令智昏的觉悟。
副将犹豫,提了提声音:“将军这,”
若是往日,边关战事便是天,其他任何事,都得靠边站,即便是之前老将军逝世,将军也是打了仗再回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
不料,这次将军却说:“今日本将军大婚,天塌下来也等明天再说。”
**一刻值千金,果然不能按常理来。
“是。”说完副将便退下了,并吩咐门外的侍女,无论什么事,什么状况,都不要进去打扰将军的好事。
屋里,布置简易,只是红绸明艳,喜烛明亮,秦若坐在床榻上,盖头覆面,嫁衣铺满了床榻,她安安静静地坐着。
飞衡背着烛光站着,好似若有所思,许久,没有声响,也没有动静。
“你不掀盖头吗?”秦若倒也不疾不徐,耐心得很。
飞衡这才拿起案桌上的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似乎有些不知所以然,盯着那红盖头看了许久,然后抬起手,试探性地拨了拨盖头,这才挑起一角,掀开了红色的绸布。
秦若抬起脸,烛火下,容颜倾色。原来,脱下军装,红妆下的秦若,这样精致而美丽。
飞衡怔在了原地。
秦若笑出了声,觉得这人有意思,不是面无表情,便是将所有表情写在脸上,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你不继续吗?”秦若似真似假地调笑,“洞房花烛后面的步骤不需要我教你吧。”
飞衡脸一沉,又恢复面无表情,走到案台,取了一壶酒与两个瓷杯,倒满了两杯,递了一杯给秦若。
秦若笑而不语。
“洞房花烛后面的步骤。”飞衡直接将酒杯塞给了秦若,难得补充了一句,“合衾酒。”
话本里的洞房花烛,先掀盖头,再饮合衾酒,他早便记下了。
秦若轻笑,突然抬手勾住了飞衡的脖子,拉着他倾身,端着酒杯绕过他的手腕,与他交杯:“合衾酒是这样喝的。”
这个,话本里也有写。
飞衡靠近,搂住秦若的腰,一口饮下,她也笑着喝下,隔得近了,呼吸缠绕间酒香弥漫。
一杯合衾酒方休,飞衡抬头:“再来一次。”
秦若微愕,飞衡便满上了酒,搂着她的腰,饮下第二杯合衾酒,见她顿住不动,便推着她的手,喂她喝下。
第二杯罢,他又道:“还要。”
这家伙,是怎了?
“飞衡,”秦若端着酒杯,细细凝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她似笑非笑地问,“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他不答,交颈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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