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道,“感觉除了任君差遣,无以回报。”
“那脱了。”
时姜愣住:“……???”
“怎么?不是说任我差遣吗,这里间又没人。”
季影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眼眸流转的流光中渗了点痞邪。
一反方才在饭桌上的冷然。
更像是酒桌上执起一把玉扇挑美人下巴,风流但不下流的纨绔。
是她错了大意了轻敌了。
狗男人骚起来,全世界无人能敌。
“季总,你也免不了男人的庸俗。”时姜吃恨,恨得连“您”字这个敬语都忘记说。双手攥住被角一把裹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脱个屁,拿烧开的水烫脱他一层骚里骚气的皮还差不多。
“第一晚的时候我也不就跟你讲过了,我也是个男人,也会偶尔开开颜色腔。”
季影说到一半,停下。
瞥一眼时姜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耳根。不退反追,乘胜追击,话里话外都是反客为主的得意。
“更何况,”他接着道,“更俗气的都已经做了。没听说过大俗即大雅吗。放心,雅致着呢。”
时姜:“……”信了你的邪!
该死的。
被一句话反败为胜,时姜瞬间没了揶揄挑逗的兴致。
一通报备的视频电话,最后以时姜被调戏得脸红加气呼而结束。
无线耳机里传来“叮”地一声,她挂得决绝且彻底,全然没瞧见发现季影眼中的风雨。
片刻后,他整理了下,打开隔间的门出来。
从洗手台的镜子瞧见文岐挑着眉的玩味神色,又选择目不斜视,径直忽视。
整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带半点拖拉和犹豫。
洗手时,文岐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他的手。季影威胁他,“信不信再看下去,你明天就见不到升起的太阳。”
“杀人犯法。”
“眼瞎就行。”他慢条斯理地挤出一点洗手液,掺了点水摩擦生出满手润滑的白色泡沫。
对文岐的一脸无语熟视无睹。
“真是过河拆桥、兔死狗烹,你就不能跟祖奶奶学点好的吗。”
他骂骂咧咧,但也鬼机灵,看出季影想跑偏注意力的动机。人仗酒势,也凭他帮忙避开万映儿仙|人|跳坑的过命交情,文岐并不打算放过这一绝佳的揶揄机会。
鬼鬼祟祟地凑近,再压低声儿,“没想到你还是这种人。”
季影动作一顿。
继续面不改色,搓起了满手的泡沫。
心里却在忖度,他知道了多少?是从万映儿过来打招呼开始,还是他跟时姜的视频,亦或是视频之后的动次打次手动挡。
总之在这一刹那,他思绪百转千回,再一次从神坛跌落。
文岐见他这憋不住的样子,遗憾地摇摇头,“现实中坐怀不乱柳下惠,网络世界挥洒千金为主播。不行,你这双面孔不行!迟早会被祖奶奶揪住的。还不赶紧贿赂贿赂我。”
季影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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