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不忘揶揄戏谑,“知道我过来,也不必行这般大礼啊。”
“……”
时姜双手攥紧了被子,没答话,而是自顾自查看起膝盖的伤势。
过了一会儿,见他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意向,她才掀起眼帘,神色淡漠:“你怎么能进来?”
谢星阑:“因为这是H城。”
“所以?”
“拿着地头蛇朔天阳的鸡毛当令箭,我几乎可以畅通无阻。”
他说着话,蹲了下来。
只手勾起她的下巴,逼得时姜被迫抬头。
时姜睫眸清亮,捎带了些许平时难以看到的水润。
谢星阑下意识问:“摔疼摔哭了?”
“不是。”时姜拍开他手,“过来了就有事说事。别跟我玩这套。我没心情没精力,还要休息。”
“其实没什么事儿,就想来看看你。”谢星阑表情有玩味也有欣赏,还带了一丝狩猎的征服感,“顶多代表朔天阳,过来跟你打声招呼。”
时姜不知有没有听进去,等他说完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谢星阑见她要离开,问::“用不用我扶你?”
“不用。”时姜拒绝得彻底。
但他问是一回事,配不配合就是另一回事了。
“反正昨晚咱们隔着被子抱都抱过了,也不差这一次。”谢星阑忤逆她的意思,揽着时姜的腰,另一只手则穿过双膝窝,将她横抱起来,轻巧地放在床上。
“我这人就爱乐于助人,见到有人跌倒了就想扶一把。”
时姜:“那你还问我。”
谢星阑轻啧,“不是得出于一种尊重的礼仪嘛。怎么?”他意有所指地问,“季影在做一些事情之前不会询问你的意见吗?”
“你在给我戴戒指的时候也没问我愿不愿意。”时姜原封不动还回去。
男人的德行,她用一个晚上看清了。
一个在戴戒指时给她留下十指连心的淤肿。另一个更绝,把双腕扣在她身后撞得没轻没重,她睡醒后发现两个手腕竟然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青块。
是她大意了。看多了季影体贴迁就的一面,竟然忘记他身上还留存棕熊的暴戾属性。估计连温柔本性都是装出来的,一真到克制不住的时候,说是生吞活剥都不为过。
如果注定会被弄受伤,为什么一开始要在垃圾堆里找男人呢,一个比一个差。
时姜出现这种念头时,第一个联想到的就是叶善思。
一朝被蛇咬。
这些年,时姜是亲眼看着叶善思身上的意气风发被一点点挫掉,以至于现在既想逃离又离不开,仿佛附着在潮湿树根的苔藓。
一旦离开时侯光就活不下去似的。
明明救赎与重生的选择权就在叶善思手中,但她却把自己弄丢了。时姜不想她的重蹈覆辙,偏偏季影不偏不倚踩在她过分矫情的雷区。
前段时间装乖顺哄多了,还真当她是小家碧玉呢。
如此一想,时姜难掩落寞,又不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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