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濡湿感却刺激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也起了一身。
她即刻炸毛,“知不知道这样很像变|态。”
谢星阑理直气壮:“知道。”
时姜:“……”
“不喜欢?”谢星阑担心吓到她,问完就想转身去抽湿巾,却见时姜猛地回身,揪住了他的领口。“不用。”
“?”
“已经干了。”她难得好说话,佯装镇定在领口处随便擦拭几下。
随后又快速缩回被子。
动作看起来既紧张又小心翼翼,堪堪在谢星阑的心里挠出一条划痕。
不深不浅,不轻不重,却引着他想要更多。
“好啊,往哪儿擦都行。”他鲜见地听话躺回去,重新埋在幽香四溢的后颈,勾唇浅笑着,“总归是成为我的人,不用这么见外。”
上一秒还是阴郁的心情,下一秒便像是偷尝到甜的小孩,心里没理由觉得欢喜。
他长臂一揽,把时姜环抱进怀里。亲昵地蹭了蹭,仿佛抱着珍贵的布偶。
几乎是同时,也克制住那点病态的爱|欲。
“睡吧。”谢星阑说到做到,“我今晚不动你。明晚也是。我会给你时间把季影清除出去,也愿意等,但最晚的期限是咱们结婚那天。”
“到时候如果你不乖,我也会惩罚你。但最好不要有那个时候,我实际听不得心爱的女人哭。”
……
时姜其实没心思听他的警告。她心跳如鼓,双手交叉环在身前,暗下把假指甲道具重新戴稳。
考虑到药效正在发作,自己实际也毫发无伤,所以不再回话,以免冲淡谢星阑那点朦朦胧胧的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谢星阑的气息变得游弱,节奏也逐渐均匀。
但时姜还是不敢轻举妄动,她继续等。并在片刻后大着胆子翻过身,面对面看他。
谢星阑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样,星垂平野,星光阑珊,天生带着一股阴柔美的气质。灵魂刁润了古典唯美的浪漫,生来诗性,可一旦失控便会成为毁灭的根源。
时姜对他的认识越是深入,越能体会到内心深处的矛盾性。
宛如孩童,天真与残忍并驾齐驱。
她表情凝重严肃,视线始终密切注视,想观察对方有没有在装睡。等确定谢星阑真的睡沉了,才从被子里伸出手,把剩下一点催眠药擦在他人中和唇边。
暗夜中,她眼眸始终清亮,立场坚定不移。
等做完这一系列的工作,再蹑手蹑脚下床。
冬夜霜露重,她在被子里待久了,赤脚踩地的一个冷颤愣是没把自己给哆嗦死。
打开房门,走廊通道空无一人,唯有一两盏过道灯彻夜通明地亮着。
她准备闪人,然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接着退了回去。
把戒指摘下,放在床头。钻光虽美,可惜她不需要这些牺牲自由的累赘物。
走之前也抽了张湿巾,一边擦手一边开门。
唐双不知什么时候等在楼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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