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阿暮正想开口安慰,但孟桃语紧接着又将话题绕回到了阮文优身上:“那年我21岁,小优现在才19岁,我当年被骗得很惨,我当然不希望他重蹈覆辙。”
“而且我的人生早已一团糟,身子也脏透了,但阿优乖巧干净温柔,对未来也有太多的憧憬。每次一看见他,我就像看到了希望,我盼着他能一直好好的。”
阿暮能切身感受到,孟桃语是用心守护着阮文优,也将自己曾经的期望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发情的alha很少见,玫瑰岛上就从没出现过一例。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们岛上的alha本来就少。”孟桃语的神情变得严肃,“阿暮,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如果你找回了过去的记忆,记起一切后,将来欺负阿优,让他伤心难过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死了。”
漂亮的孟桃语看着和善大方,骨子里却有种偏执与狠厉。
最初阿暮戴在手腕上的那只手表,始终都没有修好。阮文有难度,劝他放弃算了。
不过说来也巧,秦叔有位朋友,说是可以试试看。
虽不能完全修复如初,各项功能都正常使用,但至少可以让钟表的指针重新走动。
“阿暮,你再等一等,也许过段时间就有好消息了。”阮文优笑道。
阿暮“嗯”了一声,可他忽然眼皮一跳,莫名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竟不太想寻回失去的记忆了。
孟桃语还是隔三差五就会来阮文优的家中,这天晚饭后,阮文优收拾屋子时看到了孟桃语的帽子。
这应该是她临走时不小心落下的,孟桃语很喜欢戴它,不仅白天用来遮挡阳光,有时上台唱歌时也会戴着。
阮文:“阿暮,我马上去姐的店里一趟,把帽子还给她。你安心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不知为何,阿暮隐约有一丝担忧:“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我半小时后就会回家。”
阮文优骑车到了孟桃语经营的那家夜店,因为怕被门口招待的姐姐们拉住,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就没从正门进去,而是从后门悄悄溜了进去。
阮文优刚一进去,就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往常人声鼎沸的迪厅,今晚却只有寥寥数人。
舞池中看不到扭动身体的男女,台上也不见驻唱歌手的身影,厅内反而围了一群穿黑衣戴墨镜的男人们,也不知是哪位大老板的保镖。
阮文优四处张望,没找到熟悉的孟桃语,只瞧见了留着大波浪长发的杨姐。
“杨姐,我姐人呢?”
杨姐是个o,先前在孟桃语的介绍之下,见过阮文优几次。这会儿被他忽然喊了一声,整个人难免一惊:“小优,你怎么跑来了?!”
“我来给姐送东西,她在哪里?不在店里吗?”
“孟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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