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她手里的照片:“怎么突然关注起这个来了?”
“你还记得我们两次去西郊墓园的时候,都赶在我们前面给我妈他们祭拜的人吗?”怀啾沉吟道,“清明去的和我妈忌日去的肯定不是同一个人,忌日去的那个人,都这么多年了,他每年带的花和水果都是固定的,很有规律;但是清明去的……我也是第一次见,不太确定往年是不是也这样。”
说到这里,怀啾猛地一顿。
见她脸色有异,许嘉迟眉头皱起:“怎么了?”
“我知道每年我妈忌日去的那个人,送的是什么花儿了,”怀啾说,“紫色风信子。”
她说完,喃喃道:“难怪,上次看殷绍钧养的花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原来是每年都见,奇了怪了,我当时怎么没反应过来。”
殷绍钧这个名字对许嘉迟来说不是那么让人愉快。
但吃醋也是要看时候的:“殷绍钧养的花?”
“就是他搬家的时候啊,不是还带了个纸箱走,那里头两盆花都是他种的。”
许嘉迟沉吟片刻,绿灯亮起,他边发车边道:“那你觉得,殷绍钧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怀啾一愣,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不可能吧,他跟我们家又没关系,我以前也没见过他,好端端的,他来祭拜我妈他们干什么。而且那个人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开始去祭拜我妈和我外公外婆的,殷绍钧跟我们是同龄,总不可能他十五岁的时候才突然跟我们家有什么渊源。”那个时候姚家都垮了多少年了。
许嘉迟却不语。
他回想起的是殷绍钧一直以来对怀啾的态度。
模棱两可,暧昧不清。
和怀啾没多少接触,对她的关注度却超过了应有的距离。
许嘉迟唯一正面感受过殷绍钧身上的刺儿,就是那天在办公室,他屡屡提到怀啾。
“您真的没掺一点儿私人情绪吗?”
“比如,我替怀小姐受的伤。”
语焉暧昧,有意无意地带着一抹别样的情绪。
让人不爽。
怀老太葬后,怀岳衡才终于有时间来处理方云舒的事情。
方云舒被送去做了精神鉴定,拘留的这段时间她的情况更恶化了,尤其当知道坏老太太死后,可以说完全陷入了异常。
精神鉴定给出的结果是精神分裂症。
也就是说,方云舒疯了。
从一个疯子嘴巴里当然也很难问出什么靠谱的东西。
但警方手中掌握的证据充足,方云舒在参与道挪用公司资金这条链里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存在任何问题,所以仍然要负法律责任。
至此这个案件算人证物证全部查清,怀岳铭被移交至了检察院,等待庭审。
在此之前怀啾去看了怀岳铭一眼。
怀岳衡在她之前已经去过,把怀老太太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他。
怀岳铭的状态比起怀啾上次来看他,有了很大变化。
他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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