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啾又问起事情的经过和方云舒的去向,岑念脸上露出后怕的神情。
周嫂来了之后他们家确实减轻了很多负担,饭前岑念看外头天气不错,岑启扬睡了将近一下午总算醒来,她想着带父亲下楼散个步,回来周嫂应该也差不多做完饭了。
岑启扬现在离不开轮椅,散步其实就是出去见见人见见光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小区虽然老,但还是挺大的,路上经过小卖部,岑启扬的轮椅不方便进去,岑念也没多想,自己进去了。
出来时就不见了岑启扬的人影。
正值饭点,周围没什么人,岑念问了小卖部老板,不曾想老板那会儿正在对账,没注意看。
岑启扬出门时没带手机,想着要和周嫂联系有岑念带就行了,结果就是岑念没法联系上他。
岑念急坏了,沿着小区能去的路转了一圈也没找见岑启扬,一慌神率先想到的是怀啾,仿佛精神支柱一样。
她电话打到一半,身后忽然掐上来一只手,力道挺重,岑念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手机没拿稳甩到地上,同时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身后人一双手很冷,摸上去也像是女人的手。
接着她听见女人恍惚又阴狠的声音,咬着牙贴在她耳边:“小贱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贱人,,你怎么不去死?”
这个声音……是方云舒?!
脖子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岑念脑中警铃大作,童年那段不堪的记忆浮现,说不上是求生欲还是愤怒,她没想太多,下意识地拿手肘往后用尽所有力气狠狠一击。
像是击到了肋骨,方云舒叫了声,往后退了两步,力道没来得及收回,带着岑念一块儿倒在了地上。
岑念这个时候神经紧绷,连带反应都变得很快,挣脱开她立刻爬起来,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我爸呢?!”
方云舒就那么半坐在地上阴恻恻地笑,目光冰冷。
她笑了两声,尖酸刻薄地说:“你爸?一个路边的野种还真当自己有爸有妈?”说罢神色变得怨毒,“你跟你爸那个窝囊废,一起死了算了!”
她踉跄地爬起来就又要冲过来,这时后面有人跑近:“岑念!岑念!”
是小区的保安。
方云舒见有人来,不甘心地咬了咬牙,扭头跑了。
“岑念!发生什么了吗?你爸怎么晕倒在花园草丛里?”保安匆匆道。
……
“事情……就是这样,”岑念说得有些口干,嗓音发涩,“我跟保安过去花园,就发现我爸晕倒在花园,头受了伤,轮椅也被人掖在灌木丛后面藏着。”
岑启扬的身体本就已经快到末路,现在伤这么一下,很难说会怎么样。
怀啾咬着后槽牙,身侧的拳攥得死死的,指甲嵌得掌心生疼。
许嘉迟宽大的手掌包裹过来,一点点掰开她蜷起的手指,握住,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安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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