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着往前栽。
许嘉迟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扯进怀里。
怀啾趴在他胸膛里,气急败坏地抬头:“许嘉迟你有病啊?!”
男人神色懒懒的,还有点儿愉悦地扬着笑:“我看看,摔着了没有?”
“摔你个头。”怀啾用力推开他,翻了个白眼,整理衣服。
许嘉迟笑:“昨晚上还那么离不开我,今天就开始骂人了,翻床不认人?”
提起昨晚怀啾就来气,高贵冷艳地勾勾唇,阴阳怪气:“不过是离婚炮而已,我没点评许总的技术就不错了。”
“哦……”许嘉迟拖腔拖调,非常大方,“没事儿,你点评,有批评才有进步。”
怀啾盯着他看了两秒,板着脸走了。
小院儿铁门关上。
日光洒在门前阶梯,淌过耳边的除了风声就不再有其它。
许嘉迟收回视线,进了屋。
一楼,一切都还是原样。
上了二楼,她的房间门不再关着,大大敞开,里头却已是人去楼空,家具没动,只是属于她的痕迹一点儿都没留下。
许嘉迟在床边坐下,手指在床头柜上摩挲两下。
那支玫瑰被她养得很好,昨晚战场从客厅转移到她房间,还能闻见一缕玫瑰花的香气。
她刚才走的时候或许自己都没注意,自己有多小心那支玫瑰。
他靠在床头,轻轻地笑出声。
得尽快找个理由再把人娶回来啊。
第二天周嫂来的时候下巴都险些掉地上。
她不懂,这短短几天发生了什么,怎么太太就搬出去了,搬得这么彻底——更诡异的是,为什么先生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在乎,还特别高兴?!
周嫂一颗心都要操碎了:“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太人呢?明明我前天来还好好的呀……”她急得快要哭。
许嘉迟耐心道:“周嫂,你先冷静冷静,啾啾只是去旅游一段时间。”
旅游?!
旅个游把房间都搬空了?!
周嫂震惊完更焦虑,这得是去哪儿旅游去了?
周嫂怀着满腹惊疑打扫卫生时,怀啾正在新家里整理搬来的一箱又一箱的东西。
这套房她原本就打算一个人住的,尽管除了主卧还有三间次卧,除非朋友们来家里住,否则平时基本也没什么用,她干脆就把东西先放到了隔壁的次卧,再一件件慢慢整理。
家政已经来过,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赵语祎出差,她便只叫了易檀来帮忙。
做起事儿来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怀啾把头发扎起,毛衣袖子捞了上去。
她自己是忘了,但易檀在她转身时一抬头,就看见了她后颈上的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
易檀呆了下,嘴巴张了张,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她视线往下,怀啾露出的小臂上,上回的刀伤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疤。
在这道疤的旁边,也有一颗吻痕。
比她后颈处的痕迹深。
易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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