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一下又说离婚,你是个天平吗自己没点立场秤砣往哪儿你往哪儿?不是说不会帮我吗,耍人很好玩?”
“我没有耍你。”
怀啾此时却在气头上,根本不想听他多说,冷笑一声:“是,你没有耍我,你只是以跟我作对为乐而已。”
许嘉迟微微一顿,道:“我现在不是在顺着你心意办事么,怎么就成跟你作对了?”
怀啾闻言僵了一下,烧糊涂的脑袋被他一语点醒。
对啊,她一直想和他离婚,现在他主动提出离婚,她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好奇怪,她一点儿都不觉得高兴。
好生气。
又很难过。
不想从他嘴里听到“离婚”两个字。
——就好像,她并不想跟许嘉迟分开一样。
怀啾被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
她长久没有回话,许嘉迟身子往前倾,撑在床边叫了声:“小秤砣?”
怀啾总算有了反应——扭头黑着脸看他。
许嘉迟笑吟吟地:“很生气?不想听听理由吗?”
“不好意思,没兴趣,希望下次你跟我说话的时候带着离婚协议书一起来。”怀啾现在根本冷静不下来,这种情绪被他掌控了般的感觉让她万般恼火,甚至不想听他再说一句话。
她说完,把脑袋转了回去,半晌,冷漠地说:“秤砣要睡了。”
明明在生气,可她这个反应着实可爱,许嘉迟忍着笑,声线温柔:“晚安,小秤砣。”
两瓶点滴打完已经是下半夜。
怀啾睡得很沉,连护士来给她拔针都没醒。
针孔的血止住,许嘉迟把棉签扔进垃圾桶,将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动作轻柔。
女人似是感应到,皱着眉翻了个身,嘟嘟囔囔了一句什么都听不清的梦话,念咒似的。
倒是终于面向他了。
许嘉迟拨开怀啾脸颊边的发,拇指扫到她的唇瓣,停了停,指腹轻轻地摩挲下唇。
大抵是生病的缘故,她的嘴唇有些干,退了烧之后血色倒是回来些了。
他似乎从没见过她生病的样子。
和上次的受伤不同,发烧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迷糊懵懂,也更脆弱,让他心生怜惜的同时,又忍不住想使点儿坏。
这坏有点儿使过头了,不过也得到了意料之外的反应。
离婚的事情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快提的。
许嘉迟收回手,凝眉沉吟,不过既然提了,等她气消一点再说吧。
翌日。
光线透过窗帘朦朦胧胧地透进来,怀啾这一觉睡得很饱,醒来烧没再复发,头也不晕了,除了喉咙还疼,说话有点哑,别的没什么大问题。
转头没看见许嘉迟,守在床边的反倒是易檀。
易檀见她醒了老母亲似的扑过来:“啾啾,怎么样啊,还难受吗?”说着手背探上她的额头,“还好,不烧了。”
怀啾咽了咽唾沫,易檀立马递上水,温的。
润过喉,她问:“你怎么来
请收藏:https://m.ryu16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