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欺负到她头上去了她还给别人递工具的那种。
戚连对这种无脑的女孩子没兴趣。
直到分班后的某天,教室里起了争执,他和朋友们打完篮球回班,就见一个女生在和怀啾吵架。
说是吵架,只有一方咄咄逼人,怀啾满面委屈,眼角挂着泪。漂亮温柔的少女哭得梨花带雨,瞬间就激起了班上不少男生的保护欲,当中不乏暗恋她的,就连许多女生在替她鸣不平。
对方被群舌激得恼羞成怒,突然伸手推了怀啾一把:“你有本事别在这儿装柔弱啊?!”
怀啾惊呼一声,然后就听桌椅的刺啦声和人倒地的声音,周围嘈杂一片,大家手忙脚乱地把两人扶起来。
怀啾捂着手肘,泪水涟涟,推人者却比她还惨,怀啾好歹是摔在两组桌椅的过道之间,而她直接往后倒磕在了桌椅上,才有那一串刺刺啦啦的声音,整个人蜷在一起疼得直颤,也哭了。
这场闹剧以两败俱伤收场。
然而戚连却无意间一瞥,看得清清楚楚——怀啾倒下的时候,非常顺势地伸腿勾了那女生的脚一下,而她看似摔得重,实际上调整姿势做了缓冲。
仿佛早有预料。
戚连当时就看傻了——神他妈温顺没有自我。
这他妈是哪里来的清新脱俗且手段娴熟的绿茶白莲花啊?!
后来因为座位的调整,他和怀啾前后桌,话说得多了,而且越熟识,他越看清怀啾藏在温柔皮毛下的阴阳怪气和恶劣性子。
这种表里不一也让戚连觉得很有意思。
……
“连连,我回来了,”女人藕臂如蛇,妖娆地缠绕上他的手臂,温热身躯贴过来,“小怀啾怎么走了?我难得说给你俩创造个机会把话说清楚,你怎么这么不珍惜?”
戚连把空酒杯递给服务生,“易檀呢?”
“那儿呢。”郁蔓寻随手往场内一指,易檀正和赵语祎聊天。
郁蔓寻用指背轻轻滑过戚连的侧脸,勾着唇在他耳边呵气道:“连连,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戚连扫了她一眼,嗯了声。
打过招呼,两人提前离场。
走出宴会厅,乐曲和酒杯碰撞的声音逐渐远去。
郁蔓寻轻笑着道:“连连,你不是说小怀啾和许嘉迟关系不怎么样吗,可我刚刚看见他们不是挺恩爱的?”
戚连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嗓音淡淡地开口:“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
郁蔓寻愣了小几秒,带着讶然调笑道:“怎么了,你这句话和上次跟我说的不一样啊。上次你不是说,他们水火不容了好多年了,迟早会离婚的吗?”
戚连不答。
等到彻底听不见身后的乐曲声了,他转头对郁蔓寻笑了笑:“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别想了。”
“你当时问我喜不喜欢她,我差点儿被你绕进去了。”他说,“要这么说的话,追溯到高中时期我还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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