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这如何得知,改日叫奉儿去曹家见上一面便知。只是我也想与于阗国结亲,以为奥援。彼此守望相助,岂不美哉。只是一直有些难于取舍。”张承奉又喝了口茶说道。
“不管哪家娘子还是公主,只要早日婚配就好,再生个一儿半女,咱俩也算是可以做祖父祖母了。”阴氏嘱咐道。
“嗯,这事我再思忖一二,放心吧。”张淮鼎安抚着阴氏道。
夫妻俩谈论之人全然不知自己即将加冠。
这意味着张承奉将脱去身上的枷锁,放开施为,也可以有官身差遣,正式步入政治舞台了。
而对于婚配之事,他估计会说一句:“只有小孩子才要取舍,我们成年人全都要。”
。。。。。。
一夜好睡。
年轻壮实的身体加上重生福利,让张承奉只睡一晚就恢复了全部精神头。
依然如故地晨练,雷打不动。
吃过早饭,给父母请安后,张承奉就急急忙忙回到后院。
随便找了个偏僻的宽敞库房,将马伯买来实验的几斤石灰,羊油,纯碱和一些加热器皿都搬了进去,然后房门一关,马伯在外面守着。
自己在里边鼓捣了两个多时辰,张承奉虽然没经验,但是知道不明白就实验,一点点来梳理最佳流程和配比。
最后终于满身腥臭味地走出库房,手中拿着几块仿佛吐蕃人吃的酥油一样的东西出来。
让小狸奴拿了一点,去厨房洗一洗沾满油脂的抹布,
分作几块,用纸包好。提着
曹家坐落于兴善坊,离使府不远,张承奉便也不骑马,一路走将过去便可。
曹家先祖本是粟特人,在曹盈达祖父的祖父辈就已经在安西居住经商。
后来到了曹盈达祖父这一支又搬到了敦煌,算是已经完全汉化了,语言就不必说了,就连长相都在逐渐和汉族的混血过程中,淡化了粟特人特征。
到了曹盈达时,因为又娶了张议潮的十六女,一跃成了张承奉的十六姑丈。
如今任归义军节度使衙前都押衙,还兼知军资库司。
至于曹二郎,本名唤作曹仁贵,乃是曹盈达的儿子,排行老二,故人称曹二郎。
这样子算下来,曹二郎便是张承奉的表哥了。
其人沉稳有度,才能出众,颇有治才。本来张承奉想收入麾下,后来才知道已经被父亲授官做了沙州长史,仅次于沙州刺史的佐贰官。
张承奉也只得弃了收做小弟的想法。
脑中回想着曹家的资料,不觉间就来到曹府。
张承奉以前也来过曹府,便也不见外,直接敲门进了院门,让门房下人进去通禀。
整个曹府几乎看不出粟特人的特色了,完全是汉人庭院的布置,只有门前影壁上,绘有阿胡拉神像,手举火把,象征着光明。
张承奉觉得还是先去问候一下十六姑姑,再见曹二郎不迟。
于是便走进了花园,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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