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全世界都会替我记得你(二十二)
“你是觉得,是自己把苏砚带上这条路的吗?”林辉的眉头皱得死紧,开口猜测起来。
他实在不明白,好友又不是会顾忌什么世俗眼光的人,看样子也不是不喜欢苏砚,为什么反而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难道安然真是觉得自己随便两句话,就把还在失忆的苏砚带偏了?
“安然你别想太多了,我告诉你,那小子早就打你的主意了!你去问问那些咱们一起长大的朋友,有谁不知道那个臭小子对你的心思?”也就只有这个正主不知道,被瞒得彻彻底底。
当年他还因为安然对苏砚的态度怀疑两个人是两情相悦,后来他偷偷避着苏砚试探着问了安然几次,才发现这个人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现在倒是如当年他猜测的那样了,但怎么反而又变成这样了呢?
安然拿着酒杯的手顿住了,过了会他才低头喃喃出声:“原来你早就喜欢我了吗?”
林辉严肃着脸:“安然,你千万别那么想,这件事不是你的错!”
安然这才回过神来,“我知道,我没那么想。”
他又晃悠着把酒杯倒满了,“小砚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又不是我强迫他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因此而愧疚?”
林辉叹息一声:“那你是因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过。”
“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他,为什么不和苏砚好好说一说?”林辉眼神锐利地看着安然,“我认识的安然,可从来都不是一个瞻前顾后,在乎他人眼光的人。”
“可若是不是他人的眼光呢?”安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仰头把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
“……你是担心你们家老爷子?”林辉突然灵光一闪,果断地张口说道。
安然没有再吭声,默认了。他盯着杯子里透明的酒液,就像在看着他们同样一眼可以看到底的的结局。
这确实是一个大难题,林辉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办法,但还是劝慰道:“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说不定你们家老爷子比你还开明呢!”
“不,他绝不会这么想。”安然看着包厢里米色花纹的墙壁,“老爷子啊,活的够久,是见识过老一代戏班子的人。”
“我和苏砚刚开始学戏的时候,有一年,邻居家里的女儿闹着不肯结婚,上吊了。回来之后,他就搬着凳子,给我和小砚好好讲了一番当年戏班子里的腌臜事。”
“那时候他的态度,我记得清清楚楚。”
鄙夷,不屑,甚至痛恨,视为耻辱。
因为当年老爷子的戏班子,就是毁在这种事情上的。
“老爷子,就是那么看待这种关系的。”
安然回头看了林辉一眼,他的眼神是一种通透的漠然,他看的太明白,所以连装作不懂的机会都没有。
林辉沉默,半晌才开口:“……最起码,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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