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自报了一下名姓。
伍任面露惊讶,“阁下就是写《江南赋》的谢炎?”
谢炎的确是写过一篇《江南赋》,那是篇短赋。谢炎许多诗文都流传甚广,听到伍任提起一篇随意写的短赋,倒是也有些意外。
“兄台看着像个练武的啊。”庞煜笑着说,“看不出来这么爱好诗文。”
“我是特别喜欢谢兄的诗文!”伍任笑得开怀。
展昭和白玉堂又对视了一眼——哎呦,已经叫上谢兄了啊。
公孙在一旁瞧着,心里也有些纳闷——公主喜欢谢炎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再者说了,爱读个诗文的喜欢谢炎的多了,有时上太白居吃个饭,都会有人拿着诗集来求谢炎帮提个子啥的。而且本来也是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五龙寨的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篇江南赋写的什么呀?”庞煜突然问伍任,“我都没看过,让兄台这样喜爱的一定是有过人之处!”
“呃……”伍任有那么一瞬间脸上一僵,随即就笑哈哈地说,“哦,我就是个粗人,游江南的时候正好读到这篇,应情应景,所以特别喜爱。”
“哦。”庞煜也笑哈哈对着他点头。
一旁,太学其他几个原本不在意的学生都微微地一愣,抬头看了伍任一眼,脸上笑意略微收敛了些,仔细打量他。
为何太学的学生们表情与刚才不同了呢?因为他们都看过谢炎的诗文,别看江南赋名字里有“江南”两个字,但谢炎写的并不是江南美景,而是写给一位过世的朋友的,满篇都是对朋友的思悼……
如果说伍任真的喜欢,那庞煜问他,他应该脱口而出背诵几句才对,但他是打了个圆场将这话题给跳过了,说明他根本对这篇文章不熟。
谢炎也看了伍任一眼,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位萍水相逢却赶来套近乎,是单纯的为了交个朋友,还是另有图谋呢?
庞煜试完了见对方已经露馅了,就也没兴趣了,反正是找谢炎的。
小侯爷拿了茶杯喝茶,边瞄了展昭和白玉堂一眼,那眼神——你俩是知道才上船来看热闹的不?
展昭对他微微一笑。
五爷暗暗点头——精还是庞煜最精,不愧是太师之子。
这时,画舫船舱内传出了琴音,大概是廖彩琳和赵兰又开始抚琴了。这两位都是爱琴之人,互为知音,没事儿就凑到一块儿弹琴聊乐谱,有时候话都不说,就靠琴音交流,坐在一起能弹上一天。
伍任似乎也没有要开船走的意思,他的船挡在外边,太学的画舫也出不去,只能停在原地。
“是何人抚琴啊?琴音甚是悦耳!”伍任继续发问。
包延这会儿也看出这小子心怀不轨了,就问,“兄台不止爱诗文,还通音律么?”
“哦,略懂一些。”伍任笑呵呵点头。
但话说到这里,众人都没接伍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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