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丞相了。
他温言道:“郭大人素来勤勉,刚正不阿,我很放心。只一条,不可与薛家、王家正面冲突。”
这两家都是背地里什么肮脏事都做过的,要是得罪了他们,只怕明面上不敢怎样,暗地里却使心计。
郭璇之忙道:“下官一定记住。”
温无玦点点头,朝向许鼎,“许大人,别的我也不用多说,汴京安危,便交给你了。”
许鼎任禁军统领数年,经验丰富,温无玦倒是放心的,这个人沉稳有谋略,出不了差池。
许鼎拱手道:“丞相放心,末将明白。”
“张老大人,虽然知道您年事已高,但是危难之际,也只有您还能帮衬了。”
张成忠今年六十八岁了,大半生都在战场上,战功赫赫,本该也是安享晚年的年纪了,但他身体一向硬朗,自己也不想解甲。
“丞相,难得老东西还有点用处,你就尽管派给我吧,但凡我有一口气在,断不会叫那些贼子越过国门一步。”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
众人听得心头一热,今天聚在这里的,谁还没有副忠肝义胆?
郭璇之也是年纪不小了,也呵呵一笑道:“彼此彼此,都是两个老东西。”
温无玦勾了勾嘴角,朝向唐玉。
“润知,交给你的,恐怕是所有人里面最难的了。”
唐玉心知肚明地苦笑。
“流民之事,我是无暇处理了,只能交给你了。国库空虚,找不出余粮来,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了。”
唐玉眨了眨眼睛,“丞相有什么办法?”
“据我所知,京郊附近时常有流寇,薛王两家每逢秋收之后,都会往京城里运粮食,都会经过琴君山,算一算日子,最近应该还没运完。这要是在路上被劫了,是不是很正常的事?”
温无玦不动声色地扣着茶盏。
众人听得俱是脸上一惊。
丞相大人这是想干什么?
**粮食?
郭璇之素来刚直,当即驳道:“这种事不可以。”
温无玦淡淡道:“难道郭大人认为,让粮食在粮仓里烂掉生虫就可以?流民饥寒交迫而死就可以?”
郭璇之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
温无玦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感觉,萧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体贴人了?
别问,问就是今日才变的。
萧归身体像炭火一样热,温无玦只觉得背后暖融融的,大概只除了脸上被风刮得生疼外,身上倒也并不很冷。
他也没想太多,他累极了,只想回去好好休息。
只可惜,他想得太美好了。
未到丞相府门口,便见平康坊的街上另一头,一匹棕色战马疾驰而来,马上的人胸口裹着一块红布,背后插着旗帜,速度极快,来势汹汹。
“八百里加急军报!呈报丞相!”
声音之大,在整条空旷的平康坊长街上,几乎家家户户都可听见。
温无玦和萧归远远地都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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