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穿上,系好衣带后,复坐回床边,俯身在她的额上印上一记,方才无声无息地离了去。
夜,你还好么?上午夜一步步地退离将军府的神情,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煌灼的脑海。
子郁起身的那一刻我就醒了。太害怕子郁因昨夜的事介怀,我一夜又怎睡的安稳?
大半夜的,子郁出府做什么?
抱膝坐在床上,子郁昨晚是生生被我挑起了欲火,这半夜离去,该不会是流连花街柳巷找人泄欲吧。子郁当不会如此才对。
虽信任他,到底因自己的身子不清白,昨晚又没能服侍他而心里不安。竟是没再睡,唤了侍女给我更衣梳妆,随后竟去了将军府的厨房。
嗯,发生过的事不能再补救了,只能在以后的日常生活中做一个贤惠的妻子了。子郁要是气我的话,早上回府,见到我亲自做的一桌早膳,该也消气了吧。
离了将军府,煌灼直往皇宫而去。
还得在黎明前赶回无衣的身边,自然不宜多耗费时间,竟是一路施展轻功入的皇宫。
回春宫。夜的寝宫老远就能闻到酒气,煌灼一色玄衣靠近。见到夜时,夜正衣衫不整浑身酒渍地倒在龙床上。将夜手中的酒壶取走,又取过丝被盖在他身上。
桌案上,是许多胡乱涂鸦的诗画,女子的手笔。该是无衣以往留在宫中的吧。不然,怎么会被放在夜的寝宫里。
一张张地看着字画,在看到‘龙御夜你这个混蛋’这几个大字时,煌灼抿唇笑了。约是夜某一次强吻过无衣,她气急了发泄的话。
不是不吃醋,只是,那个人是夜啊。没有自己,她或许是会喜欢上夜的。煌灼喜欢夜啊,无衣怎么会不喜欢夜呢。
在煌灼甫进来时,夜就酒醒了。却不想睁眼,或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面对煌灼时,他该说什么做什么。索性不面对。煌灼,那个人,为什么要是你呢?因为那个人是你,除非她不想再留在你身边,我再做不出,插足的事。
煌灼提笔蘸了墨,信手在宣纸上圈点了什么,搁笔离了去。
夜听到煌灼在回春宫外压低声音责问内侍,“皇上醉酒,为何不近身侍侯?”
“皇……皇上不允。”
夜便听到煌灼笑,“再有下次,你便让人来将军府通报我,告诉皇上,说我和公主来看他。他必然不会再喝酒。”
“为什么?”万忠问。
“他不会让我和公主看到他狼狈邋遢的样子。”煌灼撂话离去。
“该死的!”闻此话,夜抓过酒壶往煌灼离去的方向掷去。
闻得夜的寝宫里酒壶碎地的声音,煌灼便笑了。
这时万忠听到内寝里的响动,带着内侍跑进来,“皇上……”
夜下床,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很狼狈邋遢吗?”
“是……是有一点。”万忠直言不讳。
揣了一脚地板上的酒壶碎片,夜走去桌案旁看煌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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