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明此事的利害,然后可先将元辅族人的布料征用过来做成过冬衣物,送到朝鲜前线以解燃眉之急。”
朱常洛喜道:“此事可以。”
但是,申时行却不干了。
申时行立刻说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
朱常洛故作姿态,皱眉道:“难道申先生不愿意报效朝廷吗?”
看到朱常洛如此态度之后,王锡爵心中大喜,可算是捏到了申时行的命门。
申时行道:“殿下,非臣不愿。而是因为臣的族人做的是丝绸锦缎生意,这些布料并不御寒啊。如果将此布料做成冬衣送到前线,那可是要害了前线将士,臣不敢铸此大错。”
朱常洛听完申时行的话后,他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
一时间,内阁三人都沉默了。
朱常洛看着沉默的三人,他继续说道:“如果内阁想不出法子来,那就只能按照孤之前说的法子了。”
听到朱常洛这话,一直没说话的王家屏立刻说道:“殿下,万万不可。军国大事岂能假借贱商之手?这要是传了出去,会有损殿下圣名的。”
朱常洛看着王家屏,他淡淡说道:“那王先生有何高招呢?”
王家屏也是一时语噻,答不上来朱常洛的问题。
但是,即便如此,王家屏依旧拒绝之前朱常洛的提议,他坚持抵制民间商人接收朝廷的订单为入朝大军做入冬衣物。
朱常洛看着不说话的王家屏又看着做泥胎的申时行和王锡爵,朱常洛直接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要前线将士们穿着单衣血战倭寇吗?”
朱常洛的愤怒一下子就让申时行等人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雷霆震怒。
三人立刻起身跪在地上,“臣万死。”
朱常洛看着跪下的三人,他继续说道:“内阁的顾虑,孤知道。但是,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的道理,孤相信三位先生也都是懂得的。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虽然最是卑贱,但是,朝廷做事岂能因噎废食?”
“如今战局吃紧,稍有不慎就会前功尽弃,孤受命监国以来,每日都是兢兢业业,如履薄冰,唯恐辜负父皇之信任。王先生说也是,商人贪利不可轻用。但是,事到如今,朝廷拿不出一个像样的法子出来,孤也只能冒天下之大不韪,为前线将士筹措御寒之衣。”
“否则,将士们无衣御寒,丧失战力,导致朝鲜局势糜烂,孤将来有何颜面面对父皇和列祖列宗?”
申时行等听着朱常洛的话,他们将头埋的更深。
“臣死罪,臣万死!”
朱常洛看着他们翻来覆去也就这么两句话了,于是,朱常洛也语气一转的说道:“既然商人不能信,那么就找一个折中的方法。由兵部和申先生的族人合作,在孤的西山皇庄内成立一家专门的制衣厂,专门为入朝大军制作御寒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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