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同期考试,因着背景关系,把家世低的辛弃疾挤下榜两回。
苦读20年的青年,两回考试都输给一个14岁小屁孩,这要说出去都觉得丢脸。
险些没有将辛弃疾给气死。
考试输给秦归仁就拉倒,后来同期做官,辛弃疾也一直被秦归仁压一头。
得亏辛弃疾身子好,活的比他长命。
虽没有见过辛弃疾,可不管咋说,到底是本家亲戚对不对?
自己人哪里有不帮自己人的道理?
姚玉瑶想帮辛弃疾出口气,决心教训这小男娃一次。
未来见辛弃疾,也好以这件事为借口,叫他给自己多写几本词集啊。
嗯,想想就很美。
“七奶,纯萍,你们先走吧,到前边那处竹篁林旁等我,我随即便来。”姚玉瑶对二人说。
纯萍只“噢”了声,没有说啥。
祁戴氏顺着姚玉瑶的眼神望去,心里立刻明白。
嘿,这丫头看上了小白脸!
这就算了,还是个貌似很有钱的小白脸呢。
不过,你看得上人家,人家看的上你吗?
哎哟哟,真是不自量力哦!
“你还有啥事儿要做?”祁戴氏存心问姚玉瑶。
“小事儿。”姚玉瑶朝二人点头,“我一会工夫便来。”
纯萍推起车,“好,玉瑶姐你快来呀。”
祁戴氏轻哼,先走人了。
姚玉瑶说的那处竹篁林,是一处转弯路口。
大概方便路人歇息,路口还搭着一座草亭子。
进拐弯小道,一直向前走,就是回村的道路了。
纯萍说,“这里倒凉快,奶,咱进亭中候着玉瑶?”
“等啥等?玉瑶八成不回了,咱先回。”祁戴氏步子不停,往路上走。
纯萍走也不对,不走也不对,伸着颈子,往姚玉瑶那里望去。
姚玉瑶在跟那仁吃茶的人,说着啥。
祁戴氏见纯萍没追上来,走回去扯她手臂,“她又不是不认识归家的路,咱先回,家中还有很多事儿呢。”纯萍没法,只得推着车,跟着祁戴氏先回村。
纯萍跟祁戴氏离开后,姚玉瑶坐进茶寮中。
“老人家,来碗茶。”
“好啰,1文一碗。”卖茶老头,倒一碗茶,放到姚玉瑶的跟前。
“好贵,要1文一碗了?”姚玉瑶摇了下头。
那老头立刻说,“哪贵呦,一直都是1文,没有涨价哦。”
“汴京就不贵啊,一壶茶才5文,可以倒好几碗茶了。”姚玉瑶摸出1厘钱,不大甘愿地放到桌子上。
老头唯恐她收回,飞速抓到手中,说,“娘子肯定记错了,汴京的茶汤,可比咱这里贵3倍不止。”
“不可能!”姚玉瑶端碗,小抿了口。
哎,不及她的茶好吃啊,拉倒,对付对付吧。
“怎不可能?汴京现在成了金国人的天下,乱的很,啥东西都贵。”老头叹道。
姚玉瑶呀了声,“想起来了,这些要怪便怪秦宰相那货!都是他害的,把咱好好的汴京让出。”
“唉呦,娘子呀,那是宰相大人呀,可不能随意议论。”老头吓的赶忙摆手。
“咋?他卖国了还不可以说?”姚玉瑶存心大声。
秦归仁那桌的人,面色登时不好看。
年长的下人,呼的站起来。
年少的书僮气的面色通红,卷起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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