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事儿,也跑到长子家,抓笞帚对祁大嫂狠抽,“黑心的贱骨头,竟然害自家人,打不死你哦!”
祁二房跟祁三房,听见大房的动静,也不过来劝架。
这是为什么呢?
祁大嫂生仁儿子,狂妄程度只比祁老婆子差那么一丁点。
祁二房生的全都是女孩,三房只一子,这俩她煙哪里有底气和祁大嫂杠?
平常在祁大嫂跟前,她们一直很低调。
这次祁大嫂被打,他们乐还来不及呢。
祁大嫂捱打的事儿,好快便传开。
有邻居借着找玉瑶讲话时,故意透了消息。
“你们家祁陌平常没有少被她欺,她如今被男人打的和狗一样,真是报应,你解气吧
自然十分解气!
姚玉瑶跟着一笑。
祁东姗和祁大嫂杠上,俩人今后有的忙了,就没有空闲找祁陌麻烦。
祁陌的午餐做好,来到上房来叫姚玉瑶吃饭。
跟姚玉瑶说着话的谭大锤媳妇儿一笑,“呦呦呦,祁陌宠媳妇儿,亲自做饭呢。”
“刚进门的新妇,怎能不宠?还等着赶快给他生儿子呢。”谭大媳妇也笑。
将祁陌说得不好意思起,“她不过是脚歲到了。”
众人知他腼腆,逗乐两句后,走了。
“咱在上房吃饭,你便不必走路了。”祁陌把小桌摆在姚玉瑶的跟前,想起来他方才听见的对话,又困惑说,咋打的?姚玉瑶心说,自然是她的手笔啦。
“她合该!”姚玉瑶嘲笑,“嘴碎挑拨的人,被打合该!”
次日一大早,鸡叫第一遍时,姚玉瑶便利索起床。
为省钱,她并没点灯。
有月光,将就着点,可以不用点灯。
姚玉瑶跟祁陌还没正式圆房,按照这里的风俗,她不必挽起复杂的妇髻。
头发梳顺后,挽丸子头,余下的发丝用布扎好,就行了。
看起来干净清爽。
姚玉瑶推开门,祁陌已在前院儿忙了,正把那边山猪往车上搬。
山猪被捆着,一个劲儿哼哼着。
黑毛团子一跳一跳的,也嘤嘤嘤着助威。
祁陌蹙眉瞪他,低斥,“玉瑶还在睡呢,吵醒她仔细我扒了你的皮!”
“你瞎啊,她早就醒了。”黑毛团子吱吱呜呜着。
祁陌听不懂,伸出手弹弹他的头,示意他别闹。
黑毛团子是好帮手,会用嘴叼麻绳帮祁陌捆猪。
“祁陌哥?”姚玉瑶走去。
“脚好了?”祁陌抬起头看,手中并没停下。
一边心里想着,这一趟出去后她可能就不再回了,祁陌手中的举动就慢了二分。
“原本便没多重,已经好了呢。”姚玉瑶笑,“我做早餐了,咱吃饱再出发哦。”
看着女人风风火火去灶房,祁陌心中没来由一堵。
早晨赶时间并且需要填饱肚子,姚玉瑶做了椿铃饼,煮小粥。
路程较远,她多做几张大饼,用布包着放到筐中。又烧了瓶茶,跟两个碗一块放到筐中。俩人吃早餐,关门出发。
姚玉瑶没带黑毛团子,叫他看着家。
“玉瑶真坏。”小玩意儿蹲在枯木桩子上,好委曲呢。
“我保证,会给你带糖回家的。”
“呀!”小玩意儿立即来精神。
月亮未落,照着乡间小道。
姚玉瑶提筐在前边,祁陌推车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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