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睡下。
祁陌依然去了西间睡。
姚玉瑶好笑又无语,没强求,随他。
今天晚上的天儿,分外的闷热。
姚玉瑶摇着扇,手都酸了才困意袭来,她扔开扇,翻身睡去。西间的祁陌,也觉的特别热,他打开后门,来到后院儿来乘凉。
姚玉瑶睡的正迷糊时,给小黑毛的吱呜声吵醒了,“有人!”
她张开眼,赫然坐起身。
“有人!”床前的纱帐外边,小黑毛又吱呜着,“偷驴!”
“那你不咬他?又跑来跟我说啥?”姚玉瑶无语。
“还没有偷。”
姚玉瑶,“?”
啥意思?
姚玉瑶抓过床上的外袍,仓促穿起,挑了纱帐下了床。
“我看望去。”
她刚打开屋门,在后院儿纳凉的祁陌,关了后门进屋,见她穿着外袍走出,不由问说
“不是没有睡,是睡着了又给吵醒了。”
“吵醒?”祁陌黑着脸,看着跟在姚玉瑶背后的小黑毛,“是你?”
小黑毛毗牙:“蠢男!”
“前边有人想偷驴,他刚提醒我。”
“为啥不提醒我?只和玉瑶说?”祁陌沉着脸,瞅向小黑毛。
“你蠢。”
姚玉瑶好笑,摆手,说,“不是一样的么?走,咱一块去瞧瞧是怎回来事儿。”她打开大门,走出。
祁陌紧跟在她的背后。
小黑毛走在最终,可速度快,一下便窜到前边去。
他跳到前院儿门的房檐上,伸着爪子指着一个方向,“那。”
祁陌在院儿墙根中,抄了根棍在手中。
姚玉瑶轻轻打开院儿门,没有全开,只开了条小缝,向外望去。
月色非常亮,她清楚的看见了路对面的大树后,有二人在轻声讲话。
像是在商议着啥。
说一会工夫话,看一眼这里。
怪不得小黑毛说,有贼,没有偷。
这是准备着咋偷。
祁陌提了棍,要冲到外边去。
姚玉瑶把他往院儿中推,一直推到大门那里,才轻声说,“祁陌哥,咱先不管他们,叫他们偷了再抓。”祁陌看着她,突然明白她想法,不由轻轻一笑,点头说,“好。”
他家玉瑶真聪明,对,抓贼拿赃。
姚玉瑶狡诈一笑,又关门。
而后,她朝坐在房檐上的小黑毛打着手势,叫他跟着那两个贼子。
她要继续睡,明天早上好抓贼。
小黑毛得到指示,两个黑豆眼,牢牢看着贼子。
次日鸡叫第二遍后,祁陌跟姚玉瑶都起了床。
二人仓促洗刷好,叫来小黑毛问状况。
小黑毛的爪子,指了下前边的一个方向。
祁陌嘲笑说,“那是祁凯子家。他昨日傍晚时便打过毛驴的主意儿。”
姚玉瑶笑起,“咱多带几人,一块去抓贼。”
这祁凯子,总搞破坏,她非要好好教训下不可。
这次抓住他的小辫子了,她肯定整的他服服帖帖!
祁陌眼神赞许,“我去谭家找人。”
谭大妈泼辣,是个不怕祁老婆子祁大嫂的人,姚玉瑶笑道,“这主意儿好。”
他们关了院儿门。
姚玉瑶跟小黑毛候在院儿门前,祁凯子去了谭家。
勤劳的谭家人,这时都起了床,正在后院儿一块找农具家伙事,预备到地中去。
听闻祁陌的毛驴丢了,谭大妈立刻催着她男人跟两个儿子,“赶紧一块找找,找到偷驴的,立刻告官!太不像话,竟然敢偷东西?呀啊,如果村人干的,立刻跟我说是谁,我非要上门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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