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宁五郎,我记着你这话。”
姜茶长长的叹了口气,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一般,让她坐都坐不住了,她身子往后躺,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怀中。
望着天边一闪一闪的小星星,她有气无力的道,“宁五郎,我也给你一句忠告,我自己选的路,我跪着也会走完,所以,记得成全我。”
“好。”
伴随着这个字,宁五郎修长的身子由平躺改为侧躺,而后蜷缩了起来,他一手圈着她单薄的肩膀,一手搭在她小腹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纳入了怀中。
嗅着她发间的淡香,他闭上了眸子。
片刻之后,他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你还要为楚弦写曲子么?”
“不知道。”
感受到他呼吸间喷洒在自己颈窝里的热气,姜茶蔫蔫开了口,三个字答的有气无力。
这颗小嫩草是真的好,但也是真的神秘,心累。
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宁五郎搭在她小腹上的长臂慢慢收紧,“楚弦的圣旨上说,那个乐师是给司马相如的《凤求凰》谱了曲,词曲结合,所以引人入胜。”
“你可以抛开你的广场舞神曲,从她这个角度入手。你虽不会谱曲,但你若拿出一首绝美好词,那起码有五成的把握与对方打成平手。”
姜茶“……”
她跑远的思绪被拉回来一些,绝美好词?
这话听上去有道理啊,若是说起诗词,那她能拿出来的可就太多了。
但是,想到他刚才的话,她又浑身无力了,“我若是对楚弦的事儿上心,你会不高兴。”
“我不是不高兴,我是担心你将来陷入两难的抉择之中。”
宁五郎解释。
她对楚弦有好感,他的确有一丢丢的不爽,但是,若抛开私人的恩怨,那他也是敬佩楚弦的,所以他完全理解她为什么对楚弦产生好感。
他的未来犹如浮萍,他才不会因为她对楚弦的好感而不高兴,他只是不想她将来为难。
“……你这么为我着想,那我谢谢你。”
姜茶还是提不起力气。
她提不起兴致,宁五郎想了想,又道,“楚弦对你是纵容的,关于《三字经》《声律启蒙》《女驸马》《窦娥冤》的来历,你的说辞其实一点儿都站不住脚,但他一开始就给了你名列功劳簿至高档的大功劳,所以旁人就算是心有疑惑,那也不敢质疑你。”
“既然你已经在梦里听来这么多东西了,你再听一首曲子,他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不过,关于《窦娥冤》出现的缘由,楚弦可以纵容你,但卫宴就未必了。卫宴这个人以恶看人,除了楚弦,谁都是他的怀疑对象。”
“以他的性子而言,这会儿定然已经怀疑你是不是对大楚心生怨
恨了,不然怎会搞出大旱三年的情节?”
姜茶,“……不至于吧?楚凡都没说什么。”
“卫宴不是楚凡,怀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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