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毁,则……
人亡!
……
花,淡雅素白;茶,清香四溢,碧绿的茶叶染透了温热的水——波纹一圈一圈的泛开来,是枝头的白梅。
手。指节分明,莹润光华,似羊脂白琼,执起茶盏,递至唇边,温润的唇轻抿,粘上了水泽。
叶芳鸿将茶盏放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眼神却一直望向远处房门紧闭的凌剑阁。师弟闭关铸剑已有百年,至今未有出关的预兆。
当年他与师弟从血海取回了血莲泪,回来不过三日,便闭了关去,而自己也在师弟之后同样选择了闭关。只是百年过去,自己已经出关多日,但师弟却还是在闭关。
一百年……虽然对洪荒众人而言不过弹指一瞬,可若是只为铸一把剑却是长了些。照理而言,叶芳暮应该早已出关才对,可却至今没有丝毫反应——甚至不止是没有反应,叶芳鸿连一丝灵气,一丝生灵的气息也无法感应到……仿佛在那凌剑阁中没有任何生物,只有一室空寂。
叶芳鸿眉头紧皱,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焦虑。在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哐——”
“哐、哐、哐、哐——”
一次,两次……铁锤高高扬起,然后再重重落下,然后再次重复。
扬起、落下——再扬起、再落下——不断,不断地重复,不厌其烦,铁锤狠狠击打着剑身,发出清脆的声响,如鸣佩环。
叶芳暮无意识地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来,就好像一台机械,不停地做工永不停歇。那双眼,都是无神的,没有焦点只是如一面镜子,始终映照着被打磨着的剑身。
他在做什么?
——铸剑。
心底的声音回答道。
铸得什么剑?
——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
——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
——不,你知道。
……不一样了,不对了。
——什么不一样了?
和我最开始预想的那样,完全不一样了。
——为什么?
……我……有了心结。剑成之前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他。
——他是谁?
他是……他是鸿钧……道祖鸿钧。
——你真的这么想?
不……我看到的是我的师兄,我亲手制造出来的假象。
——真的只是假象吗?
我不知道。
——真假很重要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
——只是?
只是想为他,只为他铸造一把最棒的,我亲手为他制造的属于他的,剑。我不想,再看见他受伤。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
是的,这就是我的愿望。
——那么,吾将继承你的愿望,宿于剑中,成为这剑中灵魄,以守护那个人,直至那人身陨,不再存于世间。
你是谁?
——吾名月滴,原是业火红莲花瓣上的一滴露水。
月……滴?
淡蓝色的水滴散发出微微光芒,光芒越变越大,越变越强,最后爆发出的光芒将整个凌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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