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及音赶到湖边时,两人正朝着湖心挣扎,崔缙的动作越来越小,远远只见一团月白色的衣角漂浮
谢及音心中一凉,隔岸朝裴望初喊道“七郎你回来”
裴望初置若未闻,他脚下的泥沙
识玉带着岑墨和府卫匆匆赶来,众人围
“殿下”“公主”
裴望初闻言回头,见谢及音正
呛水的感觉十分难受,谢及音首先抓到的是岑墨的手,她推了岑墨一把,“救驸马快去”
岑墨又气又急,“殿下”
谢及音推他,“快去,我这边有裴七郎”
片刻后,裴望初游到了谢及音身边,先抓住她的手,将她从水里提起来,然后揽住她的腰,缓缓往岸边的方向游。
他脚上戴着铁枷,怀里抱着华衣繁复的谢及音,游得并不快。谢及音泡
裴望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识玉吩咐道“先带殿下回去,准备热水和驱寒的姜汤,别让她着凉。”
谢及音不走,缩
裴望初安抚她道“他没死,殿下放心。”
谢及音这才点点头,颤抖着对岑墨道“你带人封锁府中消息,不可走漏风声,看好驸马,给他找大夫,别让他出事。”
岑墨应下“请殿下放心。”
谢及音没让众人跟随,被识玉搀着回了主院,先泡了个热水澡,又连喝两碗驱寒的姜汤。识玉让人
谢及音蹙着眉将药喝下,问识玉“崔缙情况怎么样”
识玉正好刚打听回来,“岑中尉说驸马被呛得很厉害,他已将灌下去的水逼出,但驸马仍昏迷不醒,恐怕伤了肺,已经让大夫开了调养的方子,是死是活,尚未可知。”
虽然知道依裴望初的性格必然会下狠手,但这个结果仍让她十分心惊。
谢及音缓了缓,又问道“裴七郎眼下
识玉朝外屋的方向指了指,悄声道“沐浴更衣后进来看了您一眼,然后便不声不响地
“他没事吗”
识玉道“大夫一并看过了,有些受寒,并无大碍。”
谢及音默然片刻,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裴望初换了一身竹青色的深衣,瞧着很有几分君子如竹的韵致,若非相隔不过半天,很难想象他能面不改色地溺死当朝三品大员。
他走到床榻边坐下,用手背碰了碰谢及音的额头,叹气道“是有些
谢及音静静地盯着他,问他“你就一点都不
裴望初双眼微垂,温声道“我自然是
谢及音道“崔缙是皇上亲封的散骑常侍,他父亲是当朝尚书令,他与我是上了玉牒的夫妻,若是你今日将他杀了,你要我如何向父皇交代,如何
这些裴望初心里都清楚,“我有分寸,此事不会牵连殿下,罪只
他本事大得很,搅风弄雨,巧舌如簧,却为何偏偏作出今日的蠢事。谢及音一时无言,只觉得心口有一簇火
裴望初起身从妆台上拿了梳子,缓慢而小心地将她的长
他的吻沿着
“今日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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