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2;/script十七饭饱,第一个搁下筷子,说道:“虽然没见过赵东,但钱四他们口中的此人,爱使阴谋诡计,如此大费周章地让人假扮乞丐,不可能只是好玩,我觉得福缘店的二人,确实是因他而死。”
和砺顾着说话,饭菜没动几口,问道:“既然赵东在这里只手遮天,为何还要想法设法用阴暗的法子去杀害人?”
居榭道:“不必如此揣测,直接问本人便是。”
可此人狡诈,不一定会说实话。也许只能像对付肉痣那些人般,逼问之。
和砺忽然灵光一闪,眨巴着眼看着居榭,也不开口,直直地盯着。
居榭淡定自若地夹着菜,眉眼一抬,问道:“要说什么便说吧。”
和砺夹了一块肉到居榭碗中,殷勤道:“你能一眼辨认掌柜所中之毒,身上又时刻备有软筋散,一定相当厉害。不知有没有能让人毫无反抗说真话的那种药?”
“……”居榭勾唇浅笑,眸眼中映出晚霞绚丽的色彩,竟一反常态异样柔和,他道,“那种奇药如果有的话,我倒是想求一副研究一番。”
和砺略感失望,深叹了一口气。
赵东似乎是幕后主使,他可以解有关命案的所有疑惑,可这人肯定不好对付。
和砺戳了戳碗里的白饭,心里盘算着,倘若福缘店的二人是赵东命人所杀,证据确凿,他死罪难逃,但除非他本人承认,这证据还不好找,而且钱四与肉痣男子说辞不一,人证还不能算数,要如何才能让赵东老实交代……
算了,正如居榭说的那样,想那么多,还不如直接去找人盘问。其他担忧之事,到时看情况再说。
晚膳尾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晚霞已全部消散,月上柳梢头,天空稀疏几颗繁星。
和砺也吃得差不多了,搁下碗筷就往驿站门外走。
苏宇忙道:“厉公子,这天快黑了,找赵东之事明日再说吧。”
和砺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去。”
他脑中被各种疑问绕来绕去,不解开,恐怕连觉都睡不好。
天一黑,看不清路,行事也不便,苏宇还想再劝,道:“厉公子……”
和砺打断道:“苏宇,你若不去,就留下。”
苏宇:“……”
无法,只能跟着。
十七提着油灯在前方带路,赵家的方位他们已经打听过,过去也不怎么费工夫。
走着,和砺想起一件耿耿于怀的事,问道:“你与那阮父所说之事,是真的吗?你杀了那一家五口?”
居榭的身形被夜色掩得结实,除了靠近时的微微热度,几乎感觉不到人的存在。居榭沉声道:“其实那个故事还有更残酷的一面,你要听吗?”
和砺想象不出‘残酷’的程度,点了点头。
居榭道:“那五口之家住在荒山野岭,前不着后不着店,四周就他们一户。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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