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雕成各种形状,再用秘法烹调,做出香、色、味俱全的斋菜,让人拍案叫绝。
卢靖妃身份特殊。拜祭时有提前清场的特权,就是用斋饭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到斋饭堂,而是在少师静室旁边的一间独立的静室内用斋饭。
这里位置僻静,又能欣赏到外面漂亮的梅林,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去处。
斋菜送上后,那些小沙弥很快退了下去。就是贴身宫女也退到门外守候。
面对着满桌的精美斋饭,一向喜欢斋饭的卢靖妃却没有动筷,而是到张望,好像等待着什么人。
“吱”一声,静房角落的柜门突然推开,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钻出来。
美艳的皇妃,独自吃饭时钻出一个男人,换哪个都得花容失色,可是,卢靖妃不仅不惊,眼里还有涌出浓浓的爱意。
“母妃你还好吧,咳咳”那男子说完,就是二声低沉的咳嗽声。
那是咳嗽时用毛巾紧紧地捂着自己嘴巴,免得大声让外面听到。
要是卢靖妃的房间传出陌生男子的声音,传出来这事就大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景王朱载圳人,卢靖妃的亲生儿子。
“皇儿,我皇儿瘦了。”
一看到景王,卢靖妃一下子激动了,马上冲过去,紧紧地把景王抱在怀里,生怕他跑掉一般,那泪水像断线珠子一般落下。
哪个母亲,都不忍和自己儿子离别的。
“母妃,孩儿不孝,没能在身边侍伺你。”景王也一脸动容,紧紧抱住卢靖妃,有些哽咽地说。
事实上,景王和卢靖妃的关系一直很好,毕竟是血浓于水,昔日在京城时,两人一内一外,配合无间。
景王能拖到嘉靖四十年才去就藩,卢靖妃出力极大。
情绪稍稍平息下来,卢靖妃忧心忡忡地说:“圳儿,你不是在安陆吗?怎么回来了?要是让你父皇或大臣知道你回京城,这事可非同小可。”
分封就藩,没有皇上的传召,不能私自离开藩地,不然就作叛乱处置,儿子用这种方式跟自己见面,肯定是偷偷回来的。
当日接到景王托人传到宫中的密信,卢靖妃以为有人作弄自己,确认是字迹和信物后,马上就大惊失色。
景王咬着牙说:“母妃,皇儿再不回来,只怕不久以后,这天地之大,再也容不下我们母子。”
“圳儿,你还没放弃?”卢靖妃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
知儿莫如娘,景王的心思,卢靖妃哪里不知?
“母妃,你就甘心输给那个贱人,以后就要仰她鼻息说话?”景王盯着卢靖妃一脸低沉地吼道。
卢靖妃没说话,不过她眼里的厉光显得她极不甘心。
“我不甘心”景王一脸狰狞地说:“我比他聪明、我比他高贵、我比他能干,而他只是宫女生的一个小野种,也就比我早出生一个月,大明的基业,凭什么交到他这个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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