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学长……我、我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闵彦殊不可能让他一个人骑,下一秒上去环抱他拉缰绳转头。
祝容槿整个人娇小,嵌入闵彦殊的怀抱。
马场相较于其他区域属于完全独立的存在,全息影像分化无数个小空间,每个空间平行存在互不干扰,所以偌大的赛马道没有闵彦殊的允许,只会有他们两个人。
马开始走几步给了适应的空间,不过烈马爱奔跑,闵彦殊夹马肚子,马得指令,嗽地跟箭发射。
上下颠簸得让人颤栗,祝容槿意识到不妙,阴蒂重重地在马背上来回捻着,下面的女穴不断收缩,吐出汁水。
骚味溢出来了,闵彦殊嗅到之后,掐紧手下的细腰,语气没有多余的变化,“小时候父亲会和我一比高下,直到他去世,再也没有人陪我骑马。”
“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陪我骑马的人,容容……”
他们策马奔驰,草坪肥沃丰富,祝容槿颤颤巍巍低头看,自己的裤头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像被吓到失禁一样。
汁水太多,吸收不了的水从马鞍上涓涓流淌,粘在马的鬃毛上,一缕一缕并在一起。
“我……我很荣幸……陪您策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容槿断断续续坚持回复闵彦殊的话,水太多,没有什么能管控得住它,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恐慌的情绪左右祝容槿的思想,他下一反应赶紧用袖口擦掉,他的动作落在背后暗中观察他的人眼里。
闵彦殊凑在他耳边,用更轻更具有蛊惑的话语撩拨祝容槿:“有你在我身边,我很高兴。以后可以一直陪我吗?”
“好啊……”
马向前跑的速度可不小,掉下去小命不保,闵彦殊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胸口,让他往后往自己怀里倒,不要在前倾。
奶头被大手掌按压,电触般快感窜全身上下,祝容槿一时忘了动,然而覆在胸口上的手挪了位置,实实在在全部握全一边的小奶子。
奶头发硬,束胸布稳稳的固定它,祝容槿咽了咽口水,觉得奶头骚痒难耐,好想蹭蹭粗糙的衣服借机解痒。
“头低下危险,看前方。”闵彦殊平静的提醒他,看样子没有注意祝容槿的异常。
因为闵彦殊表现的太过平常,他一直在讲述骑马的要领,导致祝容槿不能认为这是一场有蓄谋的把弄。相反,他还为闵彦殊找借口,肯定是无意的,学长是怕他掉下去。
学长对他这么好,是他自己太骚了,仅仅是手掌心隔着衣物他还有有感觉,太羞耻了。
下身湿得没法了,祝容槿畏怯,可是如果被闵彦殊看到,裤子湿透了,会不会以为他尿裤子。他不是三岁小孩了,该怎么和闵彦殊解释,说这不是尿,是从他女穴里流出的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个男人低下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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