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天早早就黑了下来。
华灯初上,整座城市灯红酒绿,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江烬来到昔日做打手的酒吧,对面坐着个人近中年的女人,女人看着面前眉目清冷的少年,掐灭了指间的香烟,艳红的唇吐出口浊气。
“小江啊,你真决定好了?”
“嗯。”
这女人正是这间酒吧的老板,人称陈姐。
陈姐表面上是这家酒吧老板,实则背地里暗中经营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黑色产业,江烬作为一个普通的打手,唯一知道的便是陈姐暗中经营着非法擂台。
简单来说就是搏斗,可和众所周知的搏斗不同的是,擂台上没有规矩,散打拳击空手道,用什么招式都行,除非将对手打趴下或者对方主动求饶,否则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虽然规矩上说不能打死人,可这种地方哪有什么所谓的规矩,许多人没被当场打死,回去后脑出血或者半身不遂的不在少数。
去年陈姐让江烬去打擂,他没去,除了风险太大,江烬不喜欢被那群有钱且无聊的看客观赏,打个你死我活只为了博他们一笑。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斗兽场里的凶兽,罐中的蛐蛐儿,总之不像个有尊严的正常人就对了。
可伴随着这种风险和没尊严一起的,是天价的高额奖金,最低几千起步,江烬觉得,自己不要命的打十天半个月,赚个万把块不是问题。
如果他妹妹没死前他知道还能这么赚钱,江烬一定会来拼一把。原本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做这种事……
陈姐道:“缺钱了?给你安排些难度简单的场,不行就别逞能了。”
“谢谢陈姐。”
陈姐不是什么善人,可见江烬年纪不大,长的比寻常男性赏心悦目些,最重要的是这小子很会来事儿,年纪不大心里鬼精,令人难免多照顾他一些。
陈姐带着江烬来到灯光昏暗的地下擂台,上台后,对手是个目测一米九,黑黝黝的壮汉,对着江烬凶神恶煞的呲了呲牙。
台下黑暗处响起一阵兴奋的欢呼声:“打啊,我加注一万,打赢了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用骨头逗狗一般的语气,壮汉神色激动,发疯一般对着江烬扑了过来。
江烬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凌晨了,今晚打了三场,浑身酸痛,骨头都快散架了。
在同龄人中,江烬虽然是个能打架的,可和那群要钱不要命的疯子对上,难免挨了几下子,脸上也挂了彩。
江烬胡乱洗了把脸便睡下了。
翌日,温燃见江烬房门紧闭着,玄关处有他换下来的鞋,确定江烬回来了,也没打扰他,去楼下早餐铺买了两笼包子,两份小米粥后,自己吃掉一份,给江烬留了一份便去做兼职了。
接下来几日,二人几乎没见过面,江烬不知道在做什么,总是昼伏夜出,见不到人。
过了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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