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面墙壁上什么都没有,我却要问你墙上的锦旗是谁送的。”
杨伟点点头。
他觉得在这个问题上,好奇的人应该不只是他而已。
白全书波澜不惊地说:“因为这面墙上的第一面锦旗将会是你送我的。”
杨伟什么都没说,只是给了白全书一个让白全书自己感受的眼神。
还送白全书锦旗?
啊呸!
被白全书忽悠着留在这里,他都已经觉得是耻辱了。
杨伟根本不给白全书治愈自己的机会,大步地往门口走。
白全书一看他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杨伟还往外走,张开双臂拦住杨伟:“我觉得我有必要再跟你强调一遍我的医术到底有高超了。”
杨伟不屑地问:“既然你的医术这么高超,那为什么从你工作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送你锦旗?”
白全书泰然自若地说:“因为被我治好的患者都忙着及时行乐去了,根本想不到给我送东西,否则的话就算是有几面墙,也不够贴我的锦旗的。”
他的这个及时行乐,暗示了很多成人才懂的信息。
杨伟作为一名已经成年,但还没有步入社会的小青年,自然是轻而易举地就听懂了白全书的暗示:“你的意思就是主任房间里挂着的那些锦旗,都是患者没有治好,但为了让大家觉得他们已经被治好了,才故意留下的锦旗?”
白全书根本不会给患者破坏他和主任关系的机会:“我的意思是说我的患者是享乐主义者,而主任的医生是感恩回报的。”
杨伟果断地说:“我也是懂得感恩的。”
白全书把门堵得更加严实了:“既然你懂的感恩,那就更不应该让主任治疗。”
杨伟不懂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必要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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