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别动队,夜袭妻女山,之后才提早做出布置手段,在八幡原上痛击信玄本阵。”
听到这里木曾义昌点点头。
上杉谦信顿了顿,言道:“木曾家的这份情谊,我可是一直记在心底,你说的我怎么会不信呢?”
木曾义昌听后大喜,言道:“多谢屋形公,我木曾家上下必然为阁下效死。”
讲到这里,木曾义昌脸上透出一股兴奋之色,沉声言道:“此外,我还要向屋形公,献上一封厚礼。眼下李晓遭到德川家忍者伏击,身受重伤,正居于木曾福岛城医治。我心知此人是屋形公的大患,我愿杀了此人,将其首级献给屋形公,添作头功。”
木曾义昌说完后,满是一副以为上杉谦信会奖赏自己,并可以推心置腹的信任他。
哪知听了木曾义昌之言,上杉谦信脸色一变,寒笑言道:“木曾殿下,你在开玩笑吧,李晓在于你木曾家不过影武者而已,他的本人早已返回飞驒,这消息你还不知道吧。”
“这消息当真?”
木曾义昌听了大惊失色,他本以为将李晓掌握手中,武田家再也无人可以抑制其,木曾家就肆无忌惮的可以造反了。
木曾义昌心底充满无比的懊悔之意,心道早知如此,就再观望一阵,再做反叛武田的决定了。
而上杉谦信看出木曾义昌的犹豫和挣扎,脸上更是不掩饰厌恶之情,言道:“木曾殿下,是否反悔了,乘现在局势未明,我奉劝阁下还是木曾谷,重做打算,今曰之事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木曾义昌身子抖了一下,他亦感觉到上杉谦信对他的冷淡之意。
于是心高气傲的他,顿时从心底冒出一股怒意,心道:既已是决定造反,就不能回头,上杉谦信此人如此孤傲,不是英主,否则亦不会毕生都斗不过信玄。既然上杉不容我,我木曾家自有取出,我就投向织田。
我木曾家可是信浓国举足轻重的大名,织田必然会笑纳,上杉谦信你不接受我,就是你上杉家的损失。
想到这里,木曾义昌淡然地施礼,之后默然退出营帐之外。
上杉谦信看着木曾义昌远去,哼地一声,言道:“似木曾义昌这样反复小人,背主求荣之歼臣,他的存在实在践踏一名武士应该遵守义理。”
上杉谦信言毕,斋藤朝信在一旁言道:“不过此等小人,有时却十分有用。”
上杉谦信笑道:“我一贯是合则来,不合则去。”
斋藤朝信听了暗叹口气,心想上杉谦信正太秉持于义理,所以不能合尘同光。
正待上杉谦信说完之后,一名武士进入军帐之中,向上杉谦信禀报言道:“主公,柴田胜家派忍者送来密信。”
上杉谦信见此立即接过密信,飞快地看了一遍,言道:“柴田已决定对武田军进行决战,而定胜负。”
“决战?”
斋藤朝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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