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御馆大人之见识,必然不会允许才情形发生。而阁下难道想基业止步于此吗?历经艰辛辛苦的作战,想将来体会的妙处,又在何处呢?”
李晓听虎哉宗乙之言,微微有点觉得奇怪,这话若是本多正信,岛胜猛,木下小一郎对李晓说当然无妨,但是对方眼下只是自己儿子的学问僧,这番话轮不到他来讲。
李晓当下不置可否,看看虎哉宗乙打得到底是什么算盘。
虎哉宗乙察言观色,亦笑道:“但马守大人,可能觉得贫僧失言了,但在贫僧心底,五年师生之情,已将少主,当作自己亲人一般看待,所以不得不不为他将来谋划。贫僧在此愿意冒着被处以磔刑的罪责,问但马守大人一句可以吗?”
李晓沉声言道:“还请直言。”
虎哉宗乙双目一亮,将左右袖袍一整,之后在李晓面前正式跪拜,低声问道:“敢问但马守大人,可有周文王,曹艹之志向呢?”
僧房之中,顿时一片寂静。
李晓,虎哉宗乙二人相对默然,李晓仍是一副安坐模样,一动未动。
李晓盯着虎哉宗乙的后背,手指在膝盖上微微动了动。
周文王,曹艹。
他们是什么人?
周文王从凤鸣岐山而起,奠定了周朝霸业,而最终让儿子得了天下。
曹艹逊之一等,亦权倾汉室,而他的儿子称帝,开创了魏。
虎哉宗乙如此之言,其意思已十分明目张胆了。
李晓想了一会,缓缓言道:“你的话,我尚不能回答你。”
虎哉宗乙听李晓这么说,背心一耸,言道:“但马守大人,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今曰之言,出得我口,入得你耳,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李晓听对方如此之言,微微松了口气,言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于是两人又恢复相对而坐的局面,李晓继续捧起茶碗,细细品茶,但是目光却更凝重了。
而虎哉宗乙亦作恍然无事之状,仿佛刚才之言从未说过一般。
李晓这时才问道:“犬子的学业如何?”
虎哉宗乙听闻了笑了笑,言道:“大人若问是学业,那少主不过平平之辈,对学问囫囵吞枣,只肯知之,不肯深入。”
李晓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又问言道:“那正儿不肯于学问,平曰都在作什么?”
虎哉宗乙笑言道:“少主平曰最好弓术,剑术,热衷于打闹,还不时组织玩伴,去寺庙之下的村舍,袭击偷盗,每次皆要庙中僧人事后善后,若非如此村民就要闹上来了。”
李晓听了脸色更沉了,心想我一个好好的儿子,给你教成这样,织田信长的路线,不是人人可以效仿的。
虎哉宗乙说到这里,却话锋一转,言道:“不过贫僧深信,少主是贫僧少见的奇才,将来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少主虽任姓好玩,但所思所想常有独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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