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跟踪一下花氏父子的悲惨生活,出行全靠轮椅的顾零就又忙碌了起来。
顾零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俞幻桃的那个人渣前男友。
在贺然以赌博和拐卖人口的罪名将他扔进大牢前,拄着拐的顾零就带着俞幻桃一起逃出医院,将那吃软饭的渣男堵在小巷,痛痛快快赏给他一顿胖揍外加断子绝孙脚。
虽说顾零向来不提倡暴力,也觉得暴力解决不了本质问题——但对于一些无药可救的人渣,暴力确实是最直接也最解气的做法。
亲手狠揍完人渣前任后,沉默多日的俞幻桃终于抱着顾零嚎啕大哭了出来。
她哭啊、哭啊,哭她被辜负的青春、哭她被背叛的爱情,哭她混沌的过去,以及,哭她终于下定的、迈向未来的决心。
心结被解开,从那以后的俞幻桃又慢慢恢复了原本的鲜活,与耿慧也真正结成了生死之交。
两个姐姐一个似冰一个似火,说说笑笑绽放在透亮的咖啡馆里,如同两朵艳丽又旺盛的红玫瑰。
将花皓瑜这么一个大毒瘤彻底除去,顾零便能专心准备起了殿试。
虽说贺然王皇的身份已经坦白,但顾零与贺然都默契地不再提起那事,一个不想依附他人只想为无悔而努力,一个对对方抱有近乎无条件的自信,一时间病房里学习氛围十分浓厚。
至于白一诺那边,老实上学的他对于帝试当天顾零所遭遇的惊险毫无知觉,直到连着两天不见顾零归家,心急如焚差点报警的白一诺才从贺然那儿得知顾零负伤住院了。
当白一诺火急火燎赶到医院,看见缠满绷带躺在病床上的顾零,白一诺的眼泪登时失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断了左腿疼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他。
于是从此白一诺就成了医院的常客,仗着成绩好天天请假的他每天都跑来医院端茶递水,与贺然抢着照料顾零。
而只要顾零多分给他一个眼神或者主动跟他说一句话,白一诺那一整天的眼睛都会是亮晶晶的,欢天喜地得好似那被人偶尔抚摸的流浪狗。
不过在顾零住院的第七天,往医院跑的“童工”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一个瘦弱的小男孩、一个漂亮的小姑娘。
正嗑瓜子的顾零听贺然说,那个跟小尾巴一样跟在白一诺身后的女孩叫宣媛,比白一诺大4岁,貌似是对白一诺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这才追到医院来。
将瓜子壳抖到贺然递来的垃圾袋里,顾零八卦意味十足地“噢~”了一声。
一见钟情啊。
再瞧那边对宣媛冷言冷语的白一诺,顾零怎么看怎么觉得白一诺那小子脸上写满了“追妻火葬场预备选手”。Wwω.SdιCΗXWZ.℃oΜ
未来可期啊。
而俞幻桃一进病房,看见的就是顾零坐床上勤勤恳恳地嗑瓜子,而贺然臭着脸在一旁勤勤恳恳接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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