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外人说嘴!”
说到此处,又摇头道,“家门不幸啊!”
何广义没说话,亲自拿了钥匙,带着傅让往天牢那边走。
人情能不欠就不欠,因为不是那么好还的。傅让知道,他是有手谕何广义才这么对他,要是没手谕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而且,对方之所以这么热心,也是看在手谕,准确的说是看皇帝的面子。
不然,给你提出来?做梦吧!
两人穿个几个月亮门之后,空气变得阴森带着血腥气,周围连灯都透着股诡异。
“您放心,他虽是囚犯,可谁都没动他!”何广义在前,领着傅让进了天牢,开口道,“连跟手指头都没人碰他!可是....可是最近他看了些事之后,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闻言,傅让紧紧皱眉,但下一秒又舒展开。
而且还郑重的对何广义道,“多谢了,这个请我领了!”
尽管傅让知道没给他大哥用刑,应该是皇帝的意思。但既然何广义真没说了,这个人情他也就只能认欠。
到底是欠了!
“看您说的!”何广义一笑。
这也就是这几年,新皇帝不搞诏狱了。
以前的时候,什么皇亲国戚什么公侯总兵,都进不来镇抚司的大门,要进来也是押着进来躺着出去。
天牢的通道很长,狭窄且很有些阴冷。
“哎,您说刚才我看着谁了?”何广义和傅让并肩而行,忽然开口道。
“谁呀?”傅让心不在焉的说道。
“郭老四呀!”何广义笑道,“您还没听说,他现在是可不得了,直接从凤阳中都,调任我锦衣卫南镇抚司掌印同知,还是我锦衣卫的同知!”
“郭老四?”傅让皱眉思索。
“就营国公家的老四....”
“哦!”傅让恍然大悟,“嗨,那是郭小四,不是郭老四!”说着,大笑道,“他小时候就喜欢在我们哥几个屁股后头晃,那时候我家和他家挨着,他天天翻墙头过来。哈哈,他也在京师,改日我做东,咱们喝几杯!”ъìQυGΕtV.℃ǒΜ
闻言,何广义原本满是笑意的脸,忽然一种复杂不明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的出身也很好,可是跟这些公侯子弟们比起来
“他现在滴酒不沾!”何广义继续笑着开口,“刚才跟我吃饭,那么劝他都没喝。”
“不能吧,他从小就是酒葫芦!”傅让挠挠头,开口道,“十来岁的时候他就整日醉醺醺的!他年初时候跟我通信,还说想喝莲花白呢!”
说着,傅让抬眼看看何广义的侧脸,眼帘马上垂了下来。
“听您的话,您跟老四经常来往?”何广义问道。
“是郭小四,不是郭老四!”傅让纠正。
“在我这就是郭老四!顺口!”何广义大笑。
傅让微微皱眉,又抬眼瞅瞅对方的侧脸,这一次眼帘没有马上垂下,眼神中多了几分思量。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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