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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说一声珠联璧合,倒也不算过分。
老鸨说完,伸手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咱们柳老爷跟罗老爷,两家如今已结了秦晋之好,已是一家人了呢。”
原来这位“柳老爷”是罗祖荫的亲家翁。
然而,老鸨热情的介绍了一回,这位柳员外却始终阴沉着脸,没有露出丝毫喜色。
只是象征性地跟陆潜点了个头,算是打招呼了。
在今天这喜庆日子里,柳员外作为罗祖荫的“亲家翁”、自己人,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并不开心。
这让陆潜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不过,既然对方态度冷淡,陆潜自然也没必要跟他热情,同样只点了点头。
第二位,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名叫方乔年,却是本县的县丞。
县丞,虽然名义上是一县的二把手,但实际上是一个“预备县令”。
正式县令在时,他就是一尊泥塑菩萨,虽然号称县上第二号人物,却是没有任何实际权力,对县上的大小事务更没有裁决之权。
只有当县令因为种种缘由、离开职缺时,县丞才会转正,署理县正之职。
而县令健在之时,他便只能一直“预备”着。
这个职位,在一县之中,不免有些尴尬。
这位方县令,也一如他的职位一般,不热不冷,不阴不阳,却反倒比罗祖荫的那位亲家翁对陆潜的态度更好。
最后一位,却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名叫路富文。
这路家,是定河洲首富。路富文,则是路家的嫡长子。
这路富文,一脸的傲气,只顾与他身旁的女子调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看来,这位路员外,并没有给罗祖荫这个面子,只派了个儿子来应景。
很显然,路家并没有把罗家放在眼里。
罗祖荫自始至终都是一脸笑容,只有瞧向路富文时,目光之中,才在不经意间闪过一抹阴霾。
等老鸨介绍完了,罗祖荫直接拉着陆潜,让他坐在自己左侧,然后冲老鸨使了个眼色。
老鸨微微一点头,然后冲旁边一招手。
少倾,便有四名身穿轻纱薄衫的绝色女子,款款而来。
看到这四名女子到来,县丞方乔年立刻收起一脸不阴不阳的表情,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竟放出光来。
而路富文,同样也抛弃了身旁的女伴,向新来的四名女子行起了注目礼。看起来,似乎有想要换一个女伴的冲动。
就连年过六旬的柳员外,一张满是皱纹的脸都舒展了些。
罗祖荫对陆潜笑着介绍道:“这四位,是熙春楼的头牌。陆兄弟,你不必客气,尽管挑选。”
路富文听了,脸上露出意外之色,一脸诧异地看向陆潜,然后又看向罗祖荫。神色间,似乎颇有不善。
罗祖荫则是用余光瞟了他一眼,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哼”了一声。
老鸨很配合地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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